了咬到舌头。”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游衢浑身一抖。

“惩罚要开始了。”周奕祁往游衢的手里塞了一个铃铛,“挨到极限了就把铃铛扔到地上。”

游衢和主人待在一起实在是太久了,主人对他的承受力多多少少有些数,所以平日里的调教也极少给他安全词的权利。游衢只感觉手里的铃铛滚烫,烫得他快要握不住了,主人的意思,今天要罚到他撑不下去为止吗?

戴着口塞的人呜呜两句,这打还没有挨上,居然就要被吓哭了。

“既然是自己用手掐的,那这双手就应该第一个挨罚。”

周奕祁拿出一根竹棍,这东西比起藤条少了许多的韧性,但是胜在不用泡水打在身上也疼了许多。

一根藤条就能把游衢打哭,此刻游衢看到主人手中的工具更是本能地想后退,还好理智上线,止住了他的行为。要是今天真的往后退了,那就不只是手恐怕连脚心都会被主人抽肿。

一只手要拿铃铛,游衢只能先伸出另一只手。手掌摊平,现在白皙的掌心即将被添上其他颜色。

周奕祁的竹棍在掌心轻敲,“自己保持好姿势,我不想看到你的手缩回去。”

“如果连挨个手板都需要我来抓着你的手,那游总这双手今天就不要留了。”

这哪里是简单的手板,游衢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人对即将到来的疼痛产生恐惧,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很清楚,今天无论他如何痛哭求饶,主人都不会绕过他。

今天的罚要到他承受的极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极限。

可是不管游衢如何害怕,惩罚都会降临,竹棍精准地落在掌心,游衢的嘴里发出更大的呜咽声,他整个身体绷直,拿着铃铛的另一只手死死握成拳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那一下有多疼,掌心娇嫩,根本经不起多少责打,他想收回手又不敢,甚至没有胆量让摊开的手指弯曲遮住掌心。

竹棍有规律地落下,痕迹在掌心铺开,等掌心都挨过一轮打以后,竹棍就与之前的痕迹重叠,伤上加伤,游衢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死死咬住嘴里的口塞,想尽一切办法借力转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