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肯定不知道我这么了解你,更加不知道,我早就在你这间小房间里加了一道暗口。”
许则拿出一颗药,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舔舐,问:“哥哥,这个药是我喂你吃下去,还是塞在你下面,你自己含进去?”
沈骄摇着头躲避他的猥亵,身体更加蜷缩,哭得一塌糊涂。
许则自问自答:“你不说话,那我就按照我的想法来了,上面一颗,下面一颗,你说,好不好?”
许则挺起上半身,把合拢的纤细的长腿重新掰开,伸手摸上已经潮湿滑腻的花穴:“哥哥,这样你就湿了,果然是被肏熟了。”
一直没说话的沈骄,终于抖着音开口:“小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声音又细又软,可怜极了,里面含着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崩溃和肮脏:“小则,不要这样,我是你哥哥,我甚至给你换过尿布......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说着,一大包泪滑下来,沈骄已经哭得浑身颤抖,痉挛地痛哭着:“我几乎看着你长大啊,我真的,我真的以为你是我弟弟。”
“弟弟?那你为什么就没意识到,你从一开始,就是弟弟的弟媳呢?”许则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滑了几下,药粒反复蹭着窄嫩的花穴,慢慢地一点点地推进去,沈骄伸手阻止,想要挡住自己的私处,想要推开许则,却被大手按住,包裹住,动弹不得。
花穴已经被调教得又骚又嫩,一个指节进去就被含住吮吸,沈骄敏感的想要逃走,却被许则拉回来,强制性地进去了一大截;“哥哥,你是我的童养媳啊,你注定是我的妻子。”
沈骄忍受着异物的侵入,咬着牙,拼命忍着耻辱:“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的。”
“哈,不一样?的确不一样,我明明比他们更爱你。”许则冷笑了一声,嘲讽道:“他们倒是说得不情不愿,最后还是把你拉到床上.....肏你.”
“从大哥起,我就没有一天不在痛恨,凭什么,我是最小的,凭什么他们明明没有我这么爱你,却比我更早得到你?”许则加入一根手指,喟叹:“好小,好紧。”
“小则,我求求你,不要。”沈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挑拨,一遍遍地哀求,哀求自己唯一信任的弟弟,不要侵犯自己,却只换来双腿被掰得更开,男人附身而下。
许则嗅着花穴里流出的水液的骚味,炽热地呼吸,闭上眼虔诚地吻上这处窄窄的雌穴:“他们也一定亲过这个可爱的小地方,当时他们一定没有我虔诚。”
腿心唇舌侵犯,粗糙的舌头舔掉流出来的淫水,娇嫩的地方被反复剐蹭,被掰开,被进入,被搅弄水声在耳边环绕,太安静的气息变成了绝对的折磨,被弟弟侵犯的羞耻烧得沈骄喘息不止,悲愤得哀悼痛哭:“不要,我求求你了。”
花穴被人肏透了,熟得被一触碰就会马上滋生快感,舌尖扫过内壁上的软肉,摩擦被舌苔放大,一阵一阵的快感被加倍,花穴里面被塞到深处的药物化开,痒意浓重到他不得不绞着腿,却又抵不过放在自己腿根处的手。
沈骄全身都是汗,淫荡得发粉,他努力地想要忍住反应,可是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感受身体情动不已。
“哥,我好早好早以前,远在青春期发育之前,我就想这么干了……”许则从花穴里抬起头,下巴沾上水光,恶劣地笑:“你现在终于是我的了。”
他挺起身,从一边拿出一颗药粒放进嘴巴里,弯腰掐住沈骄拼命挣扎的脸,唇舌印上去,把药物通过热吻送进他的嘴里。
沈骄不得不舌头推搡药物,却被使坏的人得了逞,大舌头勾住了舌根,被扯进许则的口腔里含着嘬,药物滑进喉管,他下意识吞咽下去。
男人顺着他的唇亲下来,在他优美的颈脖处反复流连,小小的喉结被嘬出好几个印子,许则感受着小凸起的滑动,呢喃道:“吞下去了,哥哥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