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想要小姐姐的联系方式。
任竞风隔着一个球场的距离,隔着数百个人的错乱顺序,隔着风和光线,一眼看见在人群最中心的沈骄。
漂亮的,忧郁的,娇弱的,不像话。
他看着看着就入了迷,红了脸,连理直气壮地呵斥都歇了一些。
或许,或许,他的确不应该苛责。
真的有人可以漂亮到在比胜负更重要,一眼心动,难以遏制,像是上了瘾一样。
但是有没有可能只是青春期泛滥而已吧,现在消失在眼前就会随之消散的惊艳呢?
任竞风看着沈骄离开球场,回过神,看了那些因为输了比赛而心虚不已的体育生一眼。
.....
目睹了这一场的性别反串的联谊赛的人,嘴巴里把最后一口牛奶吞下去,看着沈骄走路飘荡摆动的裙摆,勾起得意的笑容。
不男不女的怪物。
......
沈骄回到教室,准备换衣服回许家,却发现自己放在抽屉里的衣服消失不见了。
或许不知道又是被哪个人偷走了。
沈骄习以为常,校门外司机已经在催了,他披了一间校服外套就下了楼,回许家后再换。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在踏进许家门的那一刻,一眼就看见本该在学校里的许顾和许难,他们是学生会的人,而且许顾是在高中部,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许家。
或许也放假了?
他淡淡地想,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他没注意到,许顾从他出现起,目光就没有脱离过他的周身,甚至目送他的离开,许难神色仍然冷淡,只有眼底暗色在慢慢晕开。
披着外套,纤长如玉的腿在夕阳的余晖里晃动,套着的短裙实在过于短薄,仿佛只是遮住了屁股,腿在走,屁股又在晃动,一张漂亮的脸却用着最阴郁的神情,白色的布料像是纯洁的圣女的罩衣,又像是性感淫荡的沾满情欲的床单。
漂亮,清纯,诱惑。
穿着裙子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和裙子在别人眼里是一中怎样的组合,也不知道,裙子是解开禁忌的咒语,荷尔蒙的味道迟早会溅上洁白的衣裙。
他只是,披着外套,从一众恶人的眼前走过而已。
年轻气盛的人轻而易举的就有了坏念头,自己意识不承认,却在更深处,身体本能处催发爱欲的萌芽。
深沉的夜晚里,本能太容易从身体深处蹦出来,尽管心怀恶欲的人不知,不认。
却还是在深度睡眠的梦中,变成一个穿着短裙的绝美男孩,在他眼前,在他梦里,缓缓跪下。
外套被脱了,露出浅绿色和白色布料相间的短T恤修长曲线的腰身像是画家极尽寻找的最美线条,窄小可爱的肚脐眼点缀在白雪软嫩的肚皮上,四肢纤弱,酮体纤薄,软得像水,周身泛着皮肉的香。
鸦羽浓密的眼睛垂下来,漂亮的男人轻轻笑,牵着他指引他,往他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放:“要摸我吗?”
“你要碰这里,再到这里,然后再到这里……”许顾觉得自己疯了,痴了,癫了,居然真的攻跟着那只软嫩的手一点点的游过他的时候全身。
并且,激动不已。
好香,好小,好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粉,在推着他,在诱惑者着他,从这头,到那头。
他硬了,硬得想要爆炸,想要伸手抱住眼前的人。
他快死了。
他也像是色欲恶徒一般,伸手捉住那只白软修长的手,慢慢的,一点一线的,诱惑的往自己身下放……
他猛然睁眼,在床上大口呼吸,周身弥漫着汗液,被子里湿的一塌糊涂,已经无限接近于男人的身体猛然梦遗,他愤怒得简直像是被人踩在了精神上羞辱。
沈骄勾引他!
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居然出现在他的梦里!还是这种春梦!
脏了他的床铺,他的睡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