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破罐破摔,能抱着人就抱着人,坚持一刻就是赚到一刻。

“早上好。”沈骄由着他蹭,却轻而易举的红了耳朵,眼睛也直直地看着任竞风。

“不疏远了?”任竞风挑了挑眉,问:“早上由着我抱了?”

“我没有疏远。”沈骄认真着脸,眼睑垂下去,沉思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开口说:“你把眼睛遮住,我解释这些日子怎么回事。”

“不用解释,我原谅你了。”任竞风说的潇洒,实际却是自己根本舍不得怪他。

“我要解释,你遮住,你坐起来。”沈骄说。

任竞风看沈骄神情认真严肃,也跟着认真严肃,找了一条校服领带把自己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坐着等待沈骄下一个指令。

然而沈骄却没立刻对他做什么,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床铺轻微地晃了晃。

然后他的手被两只明显小得多的手抓着,慢慢往前伸。

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间就碰到一处软得发嫩的地方。

湿的,热的,软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