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进入身体内部的感觉发胀又生涩,沈骄害怕地扭动,想要撤出来,然而却只是不知道在身体里不知道戳到哪个点,一下子又刺激出一股湿意。

“啊……嗯……”

“这里好小,好紧,我手指都进不去。”许顾牵起沈骄的手,轻轻地亲,手上动作却越来越猛,沈骄不得不掐着床单才能缓解异样的感觉。

又被加了第二根手指,扩张。

沈骄隐忍着声音,手都掐的发白。

第三根……沈骄娇小的地方被一点点弄开,终于完全把三根手指屯吃下去后,那三根手指又马上退出来,沈骄立刻向后爬,却又被捉住脚拖回来,硕大炽热的东西抵上花穴口,龟头甚至恶意地磨了磨阴蒂。

沈骄害怕得一直吞咽唾液,吃力地蹬许顾,可是药效摧毁所有体力,他对于肉欲根本无力抵抗。

许顾掰着沈骄的腿,扶着龟头慢慢进去。

“啊……”沈骄的手掌掐得伤口出了血,浸湿了包扎完好的纱布。

阴茎实在太大,花穴实在太小,每一寸进去都发胀发痛,沈骄哭得更凶,一种从身体里的肮脏感压得他想呕吐,然而身体里的东西还是挤进来。

进到深处,阴茎突然遇到一层障碍,许顾眼睛一亮,掐住沈骄的腰一插到底。

剧痛立刻侵袭,沈骄痛得蜷缩起来,床单都扣破了,手掌的血液流散开来,白裙子被身下的血液染上红。

许顾在花穴里被吸得又爽又麻,然而刚刚破了沈骄身体的概念像是打了兴奋剂,他一下一下慢慢地在花穴里动作,捣开紧致。

胯骨碰到臀尖,啪啪啪。

死第一次开荤的人没有技巧,只凭着本能和欲望的蛮横地动作。

沈骄很痛,痛得身体像是要被劈开,汗液漫了全身,头发粘着额头,他视线迷离着看到自己受伤的那只手。

不愿意回忆,而被身体封印的记忆一下子突袭而来。

他痛得无法呼吸。

小风……

小风……

沈骄连自己被侵犯都已经顾不上了,一声一声地想要叫出声,去呼喊任竞风的名字。

可是他喊不出来。

一声都喊不出来。

眼泪砸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的湿痕,强暴的性事一轮接着一轮,药物的作用还在继续,白裙子染上血色,外面大雨还在倾盆而下,阴沉灰暗。

这个世界,暗的几乎不见五指。

外婆亲手种下的那棵紫荆树,一夜之间掉完了叶子和花朵。

竟是,枯萎了。

…………

其实沈骄被锁在一块专门准备的场地里,是许父专门为发疯的四个人准备的,像个笼子,里面会放一个沈骄,用来止住所有暴虐。

里面看不见外面,但是外面却可以看得见里面,沈骄被抱进去的房间是唯一的隐私区。

许难和许行站在高处,亲眼看着还在发疯残暴的许顾一看见沈骄就收敛了所有暴力,撒了撒娇,就急色地抱着人进房间。

许行看着,眼里微微动了动,他忽然问看得面无表情的许难:“二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沈骄?”

许难没说话,只是平淡地晃了晃眼。

“是你把别人推了出去,自己要求亲手给沈骄换的衣服。”许行看着房间里被丢出来的裙子说:“我看见你亲他了。”

准确的说,是许难俯下身,掰开了沈骄的腿。带着怜爱的缱绻神情,去亲吻那朵小花。

许难几乎不怎么暴露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暴露得无影无踪。

“我或许,比大哥还要早发现自己喜欢上沈骄。”许难答非所问,却又回答了这个问题:“只是,过去的时间没法重来,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侥幸太可笑。”

许难是不愿意沈骄进入笼子的。

可是,他太理智了,理智得,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地知道,自己一个人拥有不了沈骄。

他们都犯了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