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几个保镖死后,却安静了下来,脚步声响起,车门被人打开,有一道男人声音说:“出来。”

淮安小心地睁开眼,扫了扫车门外站着的男人,发现他身上没带枪,迟疑又犹豫地下了车,因为情绪激荡太过,甚至身体发软,站立不住。

男人扶着他走到一群人面前,有个为首的男人一看就和这群明显打打杀杀的人完全不同,他长得漂亮又精致,带着金丝眼镜,眼神温和,整个人带着书卷气,可是眼角却勾着一点媚,显然是被人日夜疼爱才可以拥有的漫漫春情。

几乎和沈骄完全是相反的类型,却一样的好看,连眼角的媚气都几乎相同。

男人看见他走近,温柔微笑:“你好,淮安我是温长和,沈骄让我来救你。”

温长和说的极其平静又平淡,好像他刚刚并不是经历了一场枪战,亲眼看着几个人倒在血泊,而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接了一个人。

淮安看着眼前极其矛盾的男人,麻木地接受他是沈骄派过来救自己的事实。

沈骄居然在被许则锁在别墅成为禁脔的情况下还可以搬救兵。

他太低估沈骄了,低估得把自己映衬得几乎像个傻子,自己被蒙在局里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很是聪明,其实从一开始他和这些人玩得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游戏。

沈骄的强大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仅仅只是顽强这一条,就已经比任何人都要更好。

“嗯。”淮安回答。

淮安也不愚钝,自然知道这一场营救里的意思是什么。

从此,他就是沈骄的人了。

……

许家别墅里。

外界风景满园青绿,绿植盎然,清风吹拂过去就泛起一阵绿浪,清风有了形状,连带光照幻影也成为亮色,在风间跳舞摇曳,满世界的清然。

沈骄被压在窗户上,面对着这绿景,漂亮粉嫩的身体贴着冰凉透明玻璃,男人硕大炽热狰狞的阳具从身后深顶,一下一下逼他摩擦冰凉,又刺激又难耐,花穴里的快感像是变成了麻木,他在麻木里一次次的丧失自己的意识。

纤细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手掐着,抚摸着,薄而嫩的皮肤被玩弄出红痕青紫,一道道斑驳的痕迹在他身上落下疼爱的证据。

沈骄嘴角流着唾液,脸疲惫的贴着玻璃,在上面晕开水渍,脸色绯红,被情欲烧成妖精,手指费力难堪地想要抓玻璃,却满手无力,玻璃顺滑,只能在玻璃上虚滑几下,颓落在男人的臂膀上,又被男人捉住压回玻璃上,十指相扣。

“嗯啊……”沈骄已经脱力到指尖都没有力气提起,声音嘶哑,几乎只有肏得太深太狠才会有那么片刻可以轻轻叫出声。

许则抱着他,剧烈地在温柔乡里抽插,满手的软滑让他很是爱不释手,掐着熟红小乳玩弄,引起怀里的人一阵阵敏感的战栗。

“哥哥,看,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肏你。”许则恶劣地开口说:“你看,他们都在看你。”

“看你被我肏大肚子,看你含着我的鸡巴嘬……”许则声线低沉,带着厚重情欲,磁性的声音在沈骄耳朵边回答:“看到没有?哥哥?嗯?”

“我爸在,我妈也在,就连宋姨,淮安都在……看你怎么吃我的鸡巴,又怎么淫荡地张开腿让我搞大你肚子的。”

“小肚子都胀了呢。”

“鼓鼓的,圆圆的,还有我龟头的形状。”

情欲太过,快感太过,极其羞耻的做爱场景也太过,直接摧折了沈骄的清醒,男人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的声音太过于蛊惑,他恍惚着真有了一种自己被所有人围观着被插入的感触。

好像肚子也大了,要生孩子了。

他害怕,很害怕。

沈骄沾着水液,发丝贴在脸颊上,眼皮都蒸腾着雾气,他看了许则一眼,,吃力地抱住自己的肚子,想要遮住自己肚子里因为姿势而突出来的形状,以为它是自己怀的肚子。

许则的阴茎被沈骄按压,轻轻抱着,隔着薄薄一层被抚摸,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