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许父,许家对沈骄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是他们都比任何人都希望沈骄怀上孩子,再也离不开他们,只能在家里当他们的妻子,心甘情愿地被他们握在手中。

全许家上下都盯着沈骄的肚子,期待着会有动静。

但没有。

一丝动静都没有。

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丝毫痕迹,中医脉相还是西医检测,都没有检测出任何怀孕的可能。

许父几乎着急到发疯,怀疑沈骄偷藏了避孕药,上上下下翻遍了沈骄的厢房,却没有任何药物才罢休。

可,每天流水一样的补品进去,催孕的每天都在灌,男人精液每天晚上都含到小腹发涨,沈骄被滋养得变成了魅妖,也就还是全无动静。

但凡有点生育能力的人肚子恐怕也早已经装了孩子,可沈骄的情况逼得许父失了耐心,暴躁抑郁,气得生了病,卧床不起。

沈骄被许行抱在怀里肏的时候得知了这个消息,许行捂着他的肚子喃喃自语,说想要个宝宝。

沈骄默不作声,没有丝毫言语回应。

无法怀孕的事,他心知肚明。

汤药或者催孕药也好,补品或者药膳也好,都拦不住他在日常饮食里加凉药。

许家带过来的人里,有他的人。

在许家近八年的时间,他每天都在吃凉药,是打杂的人祖传的秘方,无色无味,后遗症状几乎察觉不到。

即使他每天晚上都被迫含着精液,怀孕也还是根本不可能。

他不可能怀上许家的孩子,不允许,不想要。

他亲眼看着许家因为他的身体,因为他的肚子而乱做一团,铆足了劲却无功而返,气馁地回了别墅,他默不作声地瞒下一切,冷眼看着作恶的人心烦意乱。

说不上痛快,却觉得恶心。

恶人最擅长得寸进尺,何况是一家子的恶人。

回了别墅后,沈骄就被变相地软禁在了别墅里,过往的自由都不复存在,即使是外出不过半个小时也会被专人跟住,三个小时以上就会被保镖催着回家。

沈骄无可奈何,只能回去。

男人的控制欲在那天穿了嫁衣,成了没完成的婚礼后就变得更加严重,拜堂的仪式在他们心里早已经完成,没有岸上指印的族谱上也是沈骄的姓名。

沈骄早已经是他们的新娘子,是他们一辈子的共妻,所以男人们偏执到扭曲,窒息的控制欲爆棚,几乎浓郁地压着整个沈家。

没有压在沈骄身上,他们不敢。

他们只会严格控制沈骄身边的人,把他们当做偷窥试探的敌人,嫉妒且防备着每一个走近沈骄的人。

只要是有人和沈骄说过一句话,第二天马上就会被辞退,有人摸过一件沈骄的贴身衣物,手就会被打肿,甚至沈骄穿着睡衣撞进他们的眼里,他们当天晚上就会消失在沈骄眼前。

一整个别墅,上上下下的佣人近三十个人,却生生的换了两三轮,只剩下几个老人跟在身边,而且也被敲打过。

在许家,几乎无人和沈骄说话,也不敢看他,只敢卑躬屈膝地听他的吩咐,战战兢兢地做事。

偌大的许家,身边全是人,沈骄却安静冷清,几乎不开口,也不看人。

他不想害这些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的可怜人,所以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对寂寞窒息又压抑的状态。

满堂都是人头,上一刻还在聊天,下一刻他出现就能马上禁声,他不看这些人,自己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其实不是个安静的人,他也没那么多乖巧,可是在这里的每一刻他却都必须寂寞得像是在和空气搏斗。

只有男人们回来了,才会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关心的,温柔的,霸道的,低沉的,沙哑的。

还有,肮脏的话。

一双双,深情的眼睛盯着他不放,认真地低声耳语。

沈骄厌恶不已,不给回应,随之而来的惩罚宣泄一样的性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