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摸索他的手。这让他更加沮丧,从身到心地感到自己一无是处。耿京川在高潮边缘没有像之前那样眉头紧皱,而是努力在迷离中保持清醒。

“看着我,不许分神……”他扳着冷炽的脖子,抵住他的额头,“看见了吗,只有你能做到,只有你的……手,眼睛,嘴,这儿,那儿,还有吉他,你真不知道你有多好吗?不是乐队离不开你,是我,我离不开你。”

耿京川大汗淋漓,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地跳,脖子和胸膛也布满潮红。他紧紧地攥着冷炽的手,如果对方不点头,他仿佛就会从高潮坠入深渊。

“我想要你,和你想要我一样,你信不信,信不信……”

冷炽不停地点头。

他被耿京川的眼神烫得鼻酸眼热,像要吻死他一样吮吸他的嘴唇。他想听的话在最后一刻才被说出口,迟到的喜悦像回马枪,杀得他措手不及。

“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这些?”耿京川平复呼吸的时候,冷炽一边擦手一边叹气。

“我以为我不用说,你就能看出来。”

冷炽望天无语。

“虽然在乐队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对我个人来说,这房子里有没有你不是两种生活,是两种人生。别走了,冷炽,哪怕只走这一小步。我没有你会表达,但是你看到了,也感受到了,不是吗?”

耿京川的话有点烫人,冷炽低下头,长久地沉默。耿京川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和他接了个和沉默一样长的吻。

冷炽捂着脸,长叹着摇头:“浪费了”

“浪费什么?”

“好不容易和你……那什么,结果被无聊的事搅了,都没好好感受。”

耿京川轻笑:“活该。”

冷炽的脸红了红,又沉默一阵。

“那个,哥,我是不是活儿挺烂的……”

“这我没法评价,毕竟我也是头一回。”

耿京川大大方方,冷炽反而更不好意思:“我之前做过功课来着,应该……有点感觉吧,弄好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