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燥热难耐,但是在卫生间洗漱时就已经冷却下来了,只是他的思绪仍然糊成一团浆糊,怎么也理不干净,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做怪梦,还把人给臆想出来了。
为什么是臆想?自然是因为他肯定自己前半生从未见过郁慈。
这么漂亮的男人,他如果见过不可能当路人无视。
而且……
慕祁安攥紧已经被压得不能再扁的水瓶,安静的大堂里回荡着揉捏塑料的咔咔声,他又想起来昨晚的一些旖旎画面,耳根子烧红。
哪有人一上来就叫别人“夫君”的?这要是个梦的话,倒也解释的通了。
也就只有梦里,才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魏巧巧三人早早起了床,几人都惦记着留在山上的慕祁安和沈游,简单洗漱后就去买了点物资,买的多了,要用车装,于是又拜托当地的人捎带他们一起上山。
三人到时,慕祁安和沈游都在大堂,前者在同人打电话,后者则帮他们开了门。
沈游看着大包小包的同伴们挑起眉,淡淡地说了句“买这么多”。
一些吃的,一些用品,甚至连煤炭、烧烤架这类东西都买了,三个人坐在货车的装载箱里,一路上都在聊和古宅有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