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驹说话虽不好?听,但也戳中了金莲的小心思,金莲怕他怂恿得郁慈也反应过来,遂才?急急出了门,没成想这一出去,就又改变了想法。
金莲在屋子里吃饼时就想,郁慈瞧着好?欺负,也确实?好?欺负,腰那么细,人那么瘦,腿还是跛的,他要是再欺负郁慈,那也太不是人了。
所以他吃完烧饼后就又出去了,把屋子收拾干净,饭也做了,就是想诚心诚意和郁慈好?,也让郁慈知?道他的好?。
金莲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过要和郁慈真?的成为夫妻。
但是,他要怎么和郁慈成真??
他甚至都不是女人。
如果郁慈发现他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金莲不敢想下去,也拒绝去想,所以,他才?想了做假夫妻这个法子。
就算是假夫妻也要在外人面前恩爱吧金莲理所当然这样想到?。
他以为今日就可以和郁慈恩爱了,可是郁慈却躲他,还要跑。
没法接近却又渴望接近的纠结在这一刻山崩地裂般爆发,金莲面上阴测测的,仿佛能咬下郁慈的一块肉:“你是不是不想同?我做假夫妻了?”
这和做假夫妻有什么关系?
“没有要躲你,只是真?的太近了,金莲!”
郁慈话还没说完金莲就开始收拢手臂,他死死盯着男人,陷入一个特别奇怪的状态,仿佛郁慈越示弱,他的情绪就越偾张。
金莲实在不觉得这点距离算什么,郁慈同?郁驹不就是这样亲近吗,为什么他不行?
他又不是要与郁慈赤裸相见,肌肤相贴,他只是想要靠近郁慈,同?郁慈说说话,培养感情……
金莲越发不知?分寸,他想到?了什么,脸色浮现起片片红晕,比抹了胭脂水粉还要好看。
金莲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任何人,那就是郁驹询问郁慈是否和他圆房时,他就在屋里看?着。
当时他只砸了门,却没锁门,后来听到郁驹斥责他的声音打开一条门缝,却看?见郁驹同?郁慈十指紧扣,步步紧逼地问郁慈圆没圆房。
郁驹不像是在询问兄长?房事,倒像是抓住了红杏出墙的娘子,逼问娘子是如何同?野男人苟合的。
真?是可怜死了,金莲一边看?一边咬自己的指甲,后来郁慈不搭理郁驹去拉推车,他又恨不得自己代替郁驹。
这小叔子一点儿?也不会哄人,如果是他,他才?不会让郁慈连出门时都不开心。
某种想法在他心中复苏,让他逐渐变回一个男人。
然而?金莲并没有做的多好?,那时候他嘲笑郁驹不会看?人脸色,可现在他一样不会看?人脸色,只想着离郁慈再近一点。
他醉了似的说:“不近,不近!我昨天分明看?到?郁驹也是这样亲近你,他还牵了你的手呢,我们也这样,我们可是夫妻……”
系统都看?不惯他了,在心里反驳,明明是假夫妻,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就在这关键时刻,金莲后方传来咣当一声,门被?人踹开,一个人被?狼狈地丢了进来。
郁驹看?到?金莲把郁慈压住,难眼里泛起凌人的寒光:“金莲,你在干什么!”
该死。
金莲咬牙切齿,他的好?事全叫这一声质问打搅了,情意一寸寸被?冰冻,理智逐渐占据上风。
他放下手臂,转过身没好?气道:“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同?我相公调情,但是一切都被?你毁了!”
郁慈双腿发软地扶着门框,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金莲这话不但叫郁驹听到?了,被?郁驹丢进来的冯营也听到?了,他愕然抬起头来,被?这番话震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听到?了什么?
金莲说她在和谁调情?
郁驹再次抓起冯营,直接把人扔到?了金莲身前,冷冷说:“我毁了什么?好?好?看?看?这人,是不是你的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