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红着眼睛,斩钉截铁:“就是你……”
朋友妻,不可欺,可这摸他的手,蹭他的腕骨的家伙,不是登徒子,不是下流鬼,还能是什么?
郁慈委屈得很,也生气得很,恢复意识时他就觉着不对劲了,自认虽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也不会如此无礼,仅仅因为被香味吸引了,就坐到慕循朋友的怀里,失了智般舔人手指上流出来的血。
而他舔了这么久,沈游一点也不惊讶,还摆出一副受用的姿态,轻佻地问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不知情的人该有的反应吗?
郁慈是单纯,不是蠢,立马就反应过来,今晚的一切都是沈游在捣鬼,是这人故意引诱自己呢!
他委屈,是因为几人来后,他就尽量避着沈游走了,不明白这人怎么非缠自己不可;他生气,是因为沈游竟然让他舔他的手,哪怕只是舔上面的血,他也膈应得慌。
脏死了。
但这一切的导火索,却是沈游问他名字的时候,竟然还在蹭他的手腕,用指尖摸他的掌心肉,想要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