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文灵抿着唇又喊了几声,郁慈没回答,头朝着沈游怀里一歪,已经昏睡了过去。

其实现在吃再多也白搭,郁慈的魂体越来越不好,这几年更是明显。

他的魂体也不知为什么,像漏勺一样,吃再多阳气、再多血都补足不了,吃进去再多,过个两三天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继续虚弱下去。

魂体虚弱,五感就会失灵,用行尸走肉来形容也不为过,但这些事,文灵认为没必要对沈游说。

她对沈游依然仇视,要不是打不过,早就对人掏心掏肺了。

沈游用手背去碰郁慈的腰,虽然触感冰凉,但好在不是虚无缥缈的,他又往下碰,摸到郁慈的大腿,也能摸到。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就又被文灵打开了。

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生怕沈游占了郁慈便宜,毫不避讳地骂他是个登徒子。

不愧是主仆,骂人的话都一样没有攻击性。

沈游不和她计较,随便用几张符纸塞在手心里止血,然后把郁慈抱了起来,看也不看文灵,直接朝自己房间走去。

他并不是不管文灵了,而是知道这怨鬼刚刚通过指甲也吸收了点自己的血,铜钱剑带来的那点伤害,恐怕已经抵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