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厘的股就可以?躺着数银子了。”崔兰愔算着自家一年有三千两银子进账就可很富裕地过日子,就道,“得有个六七八万银子吧?”
这么一算,数额确实太过巨大,她?忽然就理?解了方?岱为何不敢自己做主了,她?当时只是比着平王,觉着平王能拿一分利,皇帝当然要翻倍。
皇帝显然知道她?所想,伸出三指,“后面的数翻三倍。”
崔兰愔连眨了几下眼,“是二十四万两?”
“不会少于这个数。”
所以?,实际可能还?多。
难怪平王顾不得吃相,这么些银子,确实值得冒险一试。
崔兰愔随即想到,“九通行之前该也往别家攀过,这么些银子,就没有动心的?”
皇帝轻哂:“位高权重的,各处拿的孝敬就不止这些,自犯不着从商贾处直接拿。”
经他一点,崔兰愔就通了,九通行该是从广州一路往上孝敬的,只不过是应城这边却是从别人手里收了他们的银子,对着九通行不会认罢了。
皇帝又?道,“商税一直收不上来,去?岁又降了些。”说到这儿,他就看着崔兰愔,“咱们该如何?”
福至心灵,崔兰愔一下就意会了,“表叔是想我?如同向九通行取份子一样?,也往别家抽份子?”
皇帝眼里带了刀锋,“既那些商家宁可层层往上交孝敬,咱们就按他们的意思?来,独揽所有的孝敬。”
“那我?是不是要亮出我?的名头,让那些商家知道拜了我?这里的码头,别家的孝敬或是份子钱就可省了。”
“可以?往外放些风,崔二猛的名头足够那些给别处都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