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折磨。 她当彼此是路边发情的野狗吗?亮出各自的家伙就一顿操干?许彦卿眸光幽沉满布戾 气,整个人倾身向前,将她手腕箍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啮咬细白的耳垂,怒极反笑起 来:“桂喜,你自认低贱如母狗,我却不能。” 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