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无度会死人的…”沈云序欲哭无泪,“你满足鸡巴的欲望就好了,我有这么多可搞的…你要被肏一顿屁股玩一玩前列腺,也会忍不住跪舔着求我继续舔屁眼的,想试么。”

裴绍遇没好气地起身,拿脚掌撩拨浴池的热水泼在还没爬出浴池的沈云序身上,还没沾上半片水,脚踝就被沈云序搂住,脚底狠狠舔了一把。

“脏。”裴绍遇狠皱眉头,“你真是不干不净。”

沈云序得意洋洋地笑,“不让舔?”

裴绍遇深吸气,“我又不像你,这双脚沾过血踩过泥的,粗糙又有伤痕,你…”

沈云序忍不住伸手把他的左脚掌整个抱进怀里。

裴绍遇踉跄一下,险些栽倒在浴池旁。他伸手拽住墙面的栏杆,歪斜着身子盘腿坐下。“你又想玩什么,弄吧。”

沈云序仔细地打量着怀中抱着的脚掌,抚摸着上面粗燥的薄茧,又划过愈合的疤痕。“还记得每道伤疤的来头吗?”

裴绍遇顿了几秒,“不记得。”他征战八九年,自年少出征起,就是一路在疆场上厮杀,早不记得谁给他身上留下什么血疤。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不会记在心上。

“最重的这道怎么伤的,”沈云序小心地伏上去,吐出舌头擦拭着疤痕,舔舐上去,试图用唾液填补伤口的裂痕。

裴绍遇浑身刚浸过水的身体逐渐泛凉,只有被他抱住的左脚格外温暖。湿热的软舌蹭过脚掌,前足弓被沈云序嘬在唇间。

裴绍遇别扭地皱脸,“脏。”

沈云序专心舔着,似没有钝化怀揣灵性的野生小兽,仿佛唾液就是药水,涂抹在足底就能让伤口得以痊愈。

裴绍遇垂着眼皮,眼神凝在爱人身上。

本就被沈云序亲手拿小钻头凿开的大坝如今肆意坍塌,爱河四散冲垮。

他不知道沈云序有多爱自己,又或这只是讨好的一种行为。可是肯抱着脚丫舔脚趾头这样低贱羞耻的事他也肯自发去做,没皮没脸地在他面前露怯的事沈云序也为他做过。

小东西心疼他,见不得他身上磕着一点,伤着一点。

这种小情绪,就像当年沈云序求着他不再允许手下用酷刑凌虐生人一样。

他家小东西…善良得很,好得很,也足够爱他。

裴绍遇的心窝有些软软的,忍不住伸手爱抚小家伙湿漉漉的额发。

沈云序对陌生人都很好…来爱他以后,果然也对他很好。

他很满足。

沈云序小心地抱着他的脚掌,仰起脑袋道,“你家医师那么多,让他们治疗吧,好不好?不要什么男人的勋章,打斗过的痕迹。每一道看着都好疼…”

“沈小玉,你不是说还要进部队。”裴绍遇戏谑地戏弄他,“你就是这样,想打扮得漂漂亮亮上战场?每次出战回来都要撩头发看走没走样的?”

“我就不信你脸上被划了一刀破了相会淡然接受。”沈云序气鼓鼓道,从浴池中爬起来坐到裴绍遇身边。“我想上战场可不是为了什么与你并肩作战。我要的是自己立下战功,有勋章,有战绩,以后被休妻也能…有一片属于我的天下。”

裴绍遇抬起手去擦他脸颊上的水珠,拇指划过酒窝,抬起食指一起捏捏爱人的娇嫩脸蛋,“那你就要以自己的身份入伍。”

“你会不会想我…”

“没你之前怎么过的,照旧罢了。”裴绍遇淡淡道,“你觉得我会每日都沉湎于情爱?”

沈云序得意地挑眉,“可你是处,不是吗?你等到十八岁成人礼才有想要的礼物,而那个礼物就是我。你难道不会沉溺于和我有关的一切吗?”

沈云序清晰地了解自己的魅力,他知道自己的外貌身材足以让帝国上下无数的贵族为之疯狂,以至大打出手。实际上,他已经见过很多人这么做了。

倾国倾城的妖。即使他风评烂到尘埃,帝国上下都称他是浪荡货,也有人发了疯一般想睡他。

如果开拍卖会,他会是最后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