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都尉,有几个时辰了。”
裴绍遇自顾自地靠在装饰的桌架边,懒懒地打量着床榻上的睡美人,视线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旁边被悬挂起来,两瓣红屁股对着他的护卫队小兵。“你想怎么开始你的例行检查与训练,他可是个不睡足五个时辰不起床的主。”
“……请都尉责罚。”
他就知道。裴都尉嫉妒心作祟要重罚他了。他会把吃的苦头一一记牢打小报告的。
裴绍遇笑着看他,“跟我讲讲,他在床上都喜欢怎么欺负人?”
鹤云飞面皮红透,一声不想再吭。
裴绍遇叩了叩桌案,“要么你现在说,要么我让他说。你想要哪个?”
“……”鹤云飞狠下心,咬咬牙关,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自己脸蛋转过去对着裴绍遇而不是两个被抽肿通红的屁股蛋。“他…他很喜欢…玩舌头,会把手掐进来,用指头挑逗我的舌根。”
“还喜欢用乳夹,滴蜡,挑逗我的乳房…喜欢打人,尤其是屁股,这三个月我屁股没好过…但,但我也喜欢,就由着他收拾,所以他会打得更狠………他也很会玩屁眼,皮鞭捅进来碾敏感带,菊花挨足戒尺屁拍才有资格吃鸡巴…他喜欢磨人性子,我被逼狠了用屁股蹭他皮靴他才肯操,而且在床上手没个收敛,总在揉掐皮肉。”
“他很喜欢玩屁眼和鸡鸡,有空没空都爱掴扇,我…我每次都只能肿着鸡巴睡…”
“他还喜欢扇耳光,把人打得失聪也不管,反而喜欢亲伤痕。”
“他…他脾气不好,所以总是打得我遍体鳞伤的,但第二天都会哄我,还会咬我耳朵。我…我挺喜欢的。”
裴绍遇不置可否,听了一会轻轻道,“怎么做上的,他找的你?”
鹤云飞沉默。
裴绍遇气笑了。“你找的他?”
“…我…我听说您妻子红杏出墙,睡遍京城,我…我想缓解性欲,就询问他,能不能帮我解决…”鹤云飞脸颊红透了,臊得整个人难受。
“然后呢。”
“本来说好只…只…用工具的,我…我看他起了情欲,您…又在走之前那么训他,我想着…你们貌合神离…婚姻名存实亡…就勾引了他。”
裴绍遇气得笑,“嗯哼。”
“您…您要罚我么。”鹤云飞紧张地盯着他。部队里罚重刑是打军棍,最重足以把人活活训死。
裴绍遇又是出了名的残忍血腥,他很有可能会被酷刑虐待。
“有什么好罚的。”裴绍遇懒懒地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划开打火机点亮,“他平均一天里亲二十个,和三四个有亲密触摸,晚上只睡一两个,是不是他被主动勾引又有什么区别。”
“那您…问…问这句什么意思,”鹤云飞有些紧张,“我看出您生气了。”
裴绍遇没好气地瞪他,“你在这个职位就该各司其职,心思这么活络,留你有什么用。”
“……”
裴绍遇将烟随意地戳在桌面上碾灭。“想过你们分手什么结果么,你还能容忍见到我,或是看见他出现在视野?”
“……”
裴绍遇无奈,走到宫廷一角的皇室沙发歇下。“他跟我说过你占有欲旺盛,将他床伴逼走大半。他不知道的是,你背着他用性命要挟过所有人,还假借我的名义将情敌逼进绝路不止一次。云飞,你这种小孩儿心性,不适合进入这样的多人关系。”
鹤云飞气得恨不能咬碎牙齿。“他宠我,你让他训。我不信他同意你这样背地里赶我,你这样做,跟我又有什么两样?!”
裴绍遇轻笑,“我没有赶你的意思。但你想长久地留住他做床伴,性伴侣,甚至是爱人,你就得有做他爱人该有的度量。”
鹤云飞又恨恨瞪他,“你是个懦弱的绿帽癖我不是。”
“他的心思不在情爱上,想让他正视你,就别在这事上闹。”裴绍遇淡淡道,“你以为什么人主动勾引他都会被睡么,他亲口跟我说过他对肏人与被操都格外挑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