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从小就会狠狠揍他,踹他打骂,甚至殴打在小腹阳具都是家常便饭。
沈云序想练肌肉,又被家族里要贩卖他因此树立的种种铁律禁止。必须身材消瘦苗条,穿起女装婀娜多姿。
每餐过后都要称体重量三围,训他如何伺候男人。要会讨好殷勤,也要会服从命令。
他被教导穿裙子,佩戴珠宝首饰,身上连一点伤痕伤疤都不能留。而沈云序恨透了一切珠宝首饰与女装服饰。
至于…为他阴蒂穿孔,亲手把他阴蒂调教成肥大肿胀的母猪骚蒂,拿板子抽肿他的屁眼和肉臀,亲自规训他如何做一个不淫荡的双儿,调教他如何口交吮鸡巴、让他的嘴沦为鸡巴套子,把他屁眼罚肿,再看他如何扒开屁眼任人虐待,这些都是他老公在订下婚约时就收到的权力。
沈云序从小就没资格偷着抚摸阴蒂,他性欲上来了想自慰也只敢夹腿。用阴茎磨蹭着被单,豆豆在下面隔靴搔痒。
他长期被监控一切,每次自慰都会被抓包,旋即开始小黑屋禁闭惩戒。
没饭吃不给水,四肢被铐在墙壁的四个角,沈云序每次眼睛晕湿了都会咬后槽牙,连舌尖都不敢碰,怕发现了被饿肚子。
阴蒂想被狠虐被鞭挞都不会被满足,他长年都浸泡在欲求不满的浪涛中。
沈云序怔怔地走着,想到又要沦落到没饭吃的日子,就酸涩地盘算他应该什么时刻向裴绍遇低头。
只有他没皮没脸可怜求饶的份,到底怎么敢胆子大到跟对方讨价还价的。
裴绍遇就算把他的脸打烂也是他该受着的,不出轨想揍他都是他理所应当承受的,怎么这些年反而越来越…
沈云序抿了下嘴唇,抬起手臂掩去泪水。狼狈不堪地转身,刚迈了几步突然惊然抬头。
就这样与远立在门侧,神色难辨、高挑英俊的裴都尉对上。
锃亮的赤红底黑皮鞋,连绑带都恰到好处地系上。整套西装水到渠成,没一丝褶皱,肩头向外延展,腰身掐紧,正衬出倒三角与窄腰的性感。
男人倚靠在门边,抽着香烟,连多迈一步的架势都没有。垂着眼皮,兴许看都没有看他。
“裴绍遇。”
男人没理会。像一尊精雕细刻的大理石雕塑,静静定在原地。
沈云序没憋住情绪,咳嗽两声,呛出泪水,下一秒就要面子地捂上脸,哭得泣不成声。
他的赤裸在上位者的目光下无处遁行,裴绍遇的游刃有余在他看来就像是凌迟身体的钢丝线,将他剐成层层片片。
再怎么宠爱他,裴绍遇骨子里也是那个冷血的,习惯了全世界涌上来讨好的小王子。
裴绍遇永远不会低贱进骨子里求他爱自己,更不可能为他肆意出轨丢几分面子。
他只会…永远、体面、矜贵的,懒懒等待所有人为生活所迫,向他低头认错。
他现在回去求饶,只有天天用阴蒂给裴绍遇擦皮鞋的份。屁穴被他用来插毛笔画笔,后背做茶几放滚烫的茶壶,永远沦为家具,也不是没有可能。
…裴绍遇随时都有捏碎他的权力,碾死他比碾死小虫子还简单。
小虫子还要靠下人搜捕再喷驱虫的药剂。
而灭他呢,他只能跪着爬过去,求对方捏碎他的时候力气用小一点,伤着对方的王躯他赔不起。
沈云序低着脑袋,在这种情形下,他的赤裸突然就无处遁行。裹再多衣装又怎么样,不会比他此刻好上半分。
他停滞住,又抬起头小心确认裴绍遇的脸色。
上位者的神色哪有那么容易分辨,沈云序只好揣测对方一定胜券在握。
沈云序吞咽口水,转身就往宫廷花园跑。
进到比他高了两三倍的树篱间,小东西终于松下一口气,小心地蹲下身蜷缩起来。
裴绍遇和他新婚那天,顺他心意把这里弄成了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树丛林。
现在他被抓到的时候也要被抹脖子砍脑袋。
裴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