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序吞咽着口水,嗯了一声后,又闷闷吭声,“我认命了。”
“他这个虐待人的方式,你活不了多久。”
“…有一天是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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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沈云序身体吃不消,病倒在早朝。
他明明是跪伏在裴绍遇胯下吮食鸡巴的姿势,却一时恍惚彻底晕厥过去。领倒前生生望了裴绍遇一眼,眼眸一涩,“哨玉…”
后半句‘我还有资格这么叫你吗’,没说出口便已晕倒。
醒来时医务室没人,沈云序埋在被褥之下,彻底地放声痛哭。
他不是豌豆公主,他是那颗被压在最最下面的豌豆。
他要怎么才肯接受,裴绍遇不爱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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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醒,沈云序双手双脚都被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紧缚着,全身衣物都是全套,只有下体开裆。阴蒂被剥出包皮,挨过戒尺狠责,如今高肿不消。
沈云序嘴巴被个水晶假鸡巴堵上,那长度足够深喉,他只能勉强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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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绍遇把他倒吊起来鞭背,后背留下深红的蝴蝶鞭痕,落下来时沈云序累得精疲力竭,低声求道,“屁股肉好打一些,更疼…更淫荡,后背…就是惩罚…”
裴绍遇不回他话,沈云序低下头,擦着胳膊上的汗和血。后背的血沫溅到胳膊上了,后面应该被抽得鲜血淋漓了吧,又要养好久。
“…您下次让小玉上药吧,好吗…”
语气间,极尽卑躬讨好。
却依然没等到原谅。
第20章 第二十章
裴绍遇带他去浴池泡澡,沈云序怔怔地跪在岸边,垂着脑袋不吭声。血红的鞭痕叠在背臀以至腿根腿侧,光这个跪姿都足他疼到痛不欲生。
裴绍遇游了一会儿,泡累了又有些无聊,忍不住瞅小东西,视线却怎么也没能和他对上,不太高兴地抛开眼神道,“怎么不下来。”
沈云序像被针扎破的奇幻泡泡糖,炸开后扎了人一脸。他愣愣,揉着膝盖起来,埋低声音回答,“对不起,我走神了。二十下…四十下板子,可以么…”
裴绍遇蹙眉。四十下足够打得沈云序屁股开花。养好至少得三周,期间再有个大罪小罚的,那枚烂屁股会一直好不了。他可真敢要。
见裴绍遇没回应,沈云序吞咽口水的同时低下头,“对不起…您…您说数吧,…贱奴没资格讨价还价。”
“你还记得上次在这里,”裴绍遇抛去温热的眼神,试图哄一哄小家伙,“你亲我么。”
沈云序的眼神像被劣狮抓住命脉的小鹿,惊慌失措下无助又不知所措。“什么…”
裴绍遇要是点他亲其他床伴的事,一会儿是不是又该重罚了。
狠狠心,沈云序咬住嘴唇,使劲碾了一次,这才鼓足勇气开口,“一百下。…您…您消气儿没有…”
裴绍遇狠狠瞪了他一眼,想怒斥这个不懂规矩的小东西竟又重返婚后早期的胆战心惊,但想至此时此刻他就是在故意折腾沈云序的心情,又只好消气。
“抽在屁眼。”
沈云序脸色难堪。“被马肏过的后穴还没恢复松紧,您能换个地方么…打在…”
“舌根。”
沈云序脸色煞白。
他一时不知如何接话,瞠目结舌片刻,认命地低下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嗻。”
裴绍遇欺负过他心里就愉悦不少,懒懒地靠在墙壁边打量着小东西的神色。
本就不满于沈云序总在伤他的心,能弄回去几次是几次。
裴绍遇低头,隔着浴池的水打量着踩在池底的脚掌。
上次沈云序抱着他的脚,温热地舔舐着脚底的伤痕,是他最开心的一刻。
没想到小东西已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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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序自浴池出来后就低头不语,只敢懦懦地跟在裴绍遇身后,慢半步前行。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