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绍遇把他抱起来带进浴室,冲刷干净穴口的淫液,毫不避讳地用手抚摸着小东西臀腿的淤青。多数不是他打出来的。新手不会用劲,还有血口。他看了心疼。

忍不住多摸了摸。

沈云序倦怠地在他怀里偎着,“他们的嘴没你的好亲,也没你的香。”

裴绍遇不睬他,洗干净拽浴巾过来给他擦屁股。沈云序精神稍微被唤起一些,摇着肉臀勾引他。“不是要惩罚吗~”

裴绍遇给他屁股蛋两巴掌,瞥了一眼睡眼朦胧的小东西。“有的是机会。”更何况,他已经想好了惩罚内容。

真要下得狠手,小东西恐怕会跟他闹个月余。

但今天罚不了。他两个月没见自家宝贝,心里兜着思念,舍不得看对方吃瘪。

在外办公劳累开国际会议,裴绍遇疲惫不堪的时刻都在想家里的小东西,恨不能搂着他抱着他入眠。

只可惜去的是战乱国,危险到他不能放任沈云序同他一般走在战乱后的废墟当中。

沈云序撒完娇,整个人又赖到在裴绍遇怀里嘀咕,“我才不想做什么全天下第一娇弱妩媚的双性,哨玉,芍予~我想…做,”

裴绍遇俯首倾听。

沈云序狠狠地咬上他的耳朵,带着要撕扯下去的力道,整个人狠得要命,伸出手就要撕扯裴绍遇的领结。等裴绍遇出手阻止,右耳末端已是被咬得血淋淋的伤口。

沈云序反应了一会儿才稍微恢复些神智,怯生生地瞅着裴绍遇。按常理来讲他脸上得被甩上几十个耳光。至少那些男人发火起来打人可狠了。

没有裴绍遇之妻这个头衔庇护,他什么都不是。

他抿唇道歉,眼眶泛红。“对不起。”

他在家里挨虐惯了,收养他的父母惯例毒虐他,他不狠一些根本活不过第二天。在家里挨耳光挨巴掌都是家常便饭,他怕极了被扇脸,更害怕被扇肿脸。

进了裴绍遇的门后,对方从不扇他。

裴绍遇说过,他喜欢被打屁股虐小阴蒂,那么他就只会虐他的屁股和小阴蒂。如果做错大事,也只有小阴蒂肿成大阴蒂的份。

裴绍遇扫了他一眼,抬手摁响墙壁上的急救铃,一手捂着耳朵起身。“我去处理一下伤口,你想陪同可以跟随。”

沈云序爬起身,乖乖地拽浴巾擦屁股,俯身的时候讨好地扒开臀瓣,露出被戒尺抽肿的屁眼。“你打得可疼了,这块的褶皱一被摩擦就破皮,我…”

“一会儿让他给你上药。”裴绍遇语气平淡地说道,“小玉,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总这么张牙舞爪地想伤害我?”

沈云序舔牙齿,赤裸难堪地站在他面前,背着手认错。“你先把耳朵处理了,我边走边跟你说。”

裴绍遇哼了他一声,把睡衣丢到他怀里,出浴室门,再将房间门解锁后坐在床边让医师清理耳朵的伤口。

沈云序望着正在缝针的医师,还有对方絮絮叨叨不停的嘴,“耳朵咬掉是最难成活的,只有这块最危险,裴总,您怎么能允许自己受这种程度的伤。”

裴绍遇抬眼皮瞥向沈云序,和对方对视一眼后,徐徐收回眼神。“不小心弄的。”

沈云序心里都在敲鼓,整个人怕得不行,等处理完伤口医师出去,他欠着身站起,“你打我吧。你扇我耳光打我脸打我屁股…”他鼓起勇气走到爱人面前,攥紧拳头,肩头瑟瑟发抖。

裴绍遇是什么身份的人…他训帝国烈犬的手段,基本上能将那帮军人训褪一层皮。放在他身上…

裴绍遇望着只着一层丝绸睡衣,红肿乳头都透出来的小东西,语气依旧平静,“你刚才要说什么,你想做什么?”

沈云序心里发抖,又害怕地小声道,“我想进部队,想做特种兵,想打架杀敌,我不想做你的金丝雀。”他攥紧拳头,指甲戳在手心,针刺般疼痛,“或者,任何一人的金丝雀。”

“你就当是报复我,把我送进去。”

裴绍遇挑眉,“可以啊。不过出轨是有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