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没有东西能做武器,沈云序就选择把对方麾下的财产,即他自己的肉体,送出去换一笔报复的筹码。

出轨对象诸多,扇他耳光凌虐他更狠的比比皆是。沈云序被拖拽着发根打肿面颊时,突然意识到他的帝国老公一直都可以让他活得有多屈辱。

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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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裴绍遇太忙,沈云序恐怕就得堕落在淫荡地狱里日日夜夜浸泡着媚液,让肉蒂鸡巴和两枚肉洞天天都被他宝贝老公奸淫到高潮。

裴绍遇寒着脸,他就要精神崩溃地用肉蒂磨对方皮鞋,前后哀求对方理一理他了。事后阴蒂肿成两倍大,裴绍遇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戒尺抽他前面挺立的贱豆子,一边用戒尺犒劳他的骚屁眼。

裴绍遇在床第上狠绝人寰,就算沈云序哭叫到声音嘶哑也没用,爬出门框会被他拖着脚后跟拽回去又扇屁股又肏进肉洞,后面两个洞被他用到疲乏他都不肯罢休。

从卧室到盥洗室那段路,沈云序爬了不止一次,早已习惯。他不敢额外勾引裴绍遇,对方真能把他做到下不来床。

新婚之夜他疼得在床上休养一个星期,谁来慰问他都只能缩着身子只冒一个小脑袋出来,见他老公把人推阻在门外。

沈云序被他用过以后,再也没法通过自慰的手段高潮。怎么撸动鸡巴一直到破皮都不会爽,揉阴蒂揉到手酸疼痛都没办法贴近潮吹。整个人在床上跪撅着屁股模拟双洞插入都只能饥渴地痛哭出声。

裴绍遇对他来说就像致使性瘾加重的烈性春药,而他只吃过一口就再戒不掉。

“裴绍遇。”

“嗯?”

“我不想做了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沈云序背过身,“你要是就馋我身子…”

裴绍遇轻笑一声,把小家伙搂进怀里,逼迫他后臀抵着滚烫的肉棒。“沈云序。”

沈云序耳根瞬时烧红,他羞赧地收敛起下巴,后背贴靠在男人怀中。结实有力的臂弯揽着他肩头。

他每哆嗦一下,都能感受到身后爱人用他大腿根摩挲肉棒的力度。

裴绍遇不怎么唤他大名,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情浓至极就会唤他大名,还是平时充满爱意的小名就代表裴绍遇对他的极尽宠爱。

但裴绍遇现在不仅搂着他,还对他撒娇。

“娇宝宝,把屁股尖撅高。你老公要给你洗刷干净被干过的两枚小洞。”

沈云序红透了脸照做,又恨又怨怼地嗔他,“别再用这种词说我。”

“那你喜欢什么,骚宝宝?”裴绍遇咬着他耳廓,邪气满满地羞辱他,“求老公用大鸡巴干你,说。”

沈云序伏低身体,顺服地用后臀夹紧肉棒,臀缝上下摩挲着滚烫的阴茎,扭头时眸色温柔,“好老公,惩罚宝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