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狗夫妇把他送进皇宫那天，就有个双儿被生生蒸死送出来。他眼睁睁看着对方从蒸笼里被捞出，扛着抱出了皇宫的大门。

死不瞑目，瞪大的两枚眼珠子就那样死死盯着脑门上方，双手试图扒拉着滚烫的蒸笼顶，被烫得皮开肉绽。

那命令是裴绍遇的死对头偷偷下的。

裴绍遇也不赞成，跟他承诺以后不会再有人被凌虐致死。

双儿的地位低贱可怜，他在裴绍遇身边，已是难得受宠。能左右对方对双儿的法律与制度，能改变裴绍遇的心意。

裴绍遇低头安抚他，“对不起。”他吻在沈云序的耳廓，“你伤害了我，我想罚回来。”

沈云序欲哭无泪地绝望，感觉自己双手都失去了知觉。“你跟我提前说这事是做什么，阎王让我五更死，三更就要心里生惧？”

裴绍遇吻了吻他，“你让多少男人内射过？不戴套，搞完前面再搞后面？你让他们检查过身体，考虑过后果吗？小玉，不是我想训你这么狠，而是，你再不吃一点亏学学规矩，就要因为我的纵容活得太过肆无忌惮而英年早逝。陪你老公活得久一点，好不好？……老公知道训你这件事做错了，让老公贪心一些，嗯？”

他小心地啄啄耳廓尖，手环在沈云序的腰肢，爱抚着伤痕累累的肌肤，又揉捏红肿的肉臀。

“你明知道我爱你！你现在在得意于这种爱，想随便欺负我也能得到我的原谅！”

裴绍遇心脏颤抖起来，“难道你不一样吗？”

“我”沈云序心里震荡着一痛，自知理亏，只好扑进裴绍遇怀里，狠狠蹭蹭老公抽疼的心窝，“行啦，我做。反正是蹴鞠，不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野马…”

“野人就行？”

“你到底有多疼啊一直噎我，一直噎我，”沈云序瞪过去，“你怎么不哭着求我不要出轨？”

“因为那时我在另一个国家。”

“我以后征询你意见再和别人做，这样好不，你…老公不要再哭。”

“不用征询意见。”裴绍遇低低回他，垂眸注视着怀里闪耀如晨星的爱人，“但你只能爱我。”

沈云序不敢想如果自己爱的不是他，这个结果会如何。但他又忍不住疑惑。“如果不爱…”

裴绍遇神色看不出来有多少难过，只是静静地开口，“我会放你走。”

“离了你我会被很多人恨死，他们会抓我拷打我，想问出机密的。”

“我知道。”裴绍遇浅浅道，眉眼温和，“我会像以前一样保护你。但我会去爱别的人。”

沈云序光是想象这种可能就心绞疼得难受。“你别去爱别人…求你了…”

第6章 第六章

裴绍遇搂住他，手护在后腰，声音压低，“你怎么做到爱我的时候还去睡其他人，嗯？他们那么好玩？是花样多，还是比你老公性能力好？教你老公改一改，好不好？”

沈云序纠结地思索，“我不知道…别逼我…”他左右挣扎着想脱离怀抱，“你知道有些小鸟一生都是没有脚的，他们不能落下。”

裴绍遇无奈地叹气，松开双手。“你想留在我身边，就要承受我的规训。你想离开，我就保护你一辈子。”

沈云序鼓嘴，“你会不会觉得我还留在你身边是因为我不相信你的承诺，觉得我离开会被打死。”

“我不知道。”

沈云序凑上前去，伏进裴绍遇的怀抱，眨起眼皮似灵动的小精灵忽闪翅膀，“再多疼一疼人家吧，人家只在拥有你时才幸福。”

“唔嗯。”裴绍遇被他堵住嘴，只能勉强出声唤出两个音节。他无奈地垂眸，又轻轻用红唇慰抚在爱人嘴唇。

他家小东西惯会撒娇。他已消气不少。

“我会让你见到我的忠诚。”

裴绍遇眨眼，无可奈何地看向爱人灵动的眼睛，“不需要，我不要证明。”

“那你还训我去肏马。”

“谁说你肏马，”裴绍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