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情我愿嘛….”
薛桐歪头去看她,“那现在是你无情,还是不愿?”
陆诗邈咬着嘴唇,“我们去里面行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薛桐点头,说话不急不慢,就是语气冷了点,“以前我说不要,你停过手吗?我说不行,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可从来没给我什么心理准备。”
陆诗邈的心肝,随做过的坏事不停颤,“我…我…”
薛桐把人往自己胸口勒,撩起她耳旁碎发,用唇齿轻咬她耳骨,“你什么你?你不学好。”
当心里有了结果预设,那所有动作和味道都会变成诱人铺垫,经络反应会朝着目标而去。
陆诗邈只感觉大脑宕机,痒意钻进耳朵根,酥麻着往腰一路冲去。她只觉得后背比酒精过敏那天还痒,双手被缚。挠不到,给胸口平添一块大石头。
薛桐一只手反勒住肩,一只手抽回从外绕肩,掐住陆诗邈的脖子,用鼻尖蹭弄。
路灯恰逢亮起。
薛桐伴着光线瞧清了陆诗邈的表情,她正闭着眼,手抓紧衣角,极力屏住自己的呼吸。
没被启蒙的羞怯,像躲在棉花后面,随着小孩起伏的喉咙,不停吞咽的动作,让人难以挪开眼睛。清凉眼神开始变得甜腻,肩膀跟着松软卸力。
仿佛缠在身上缚网自动剥落,清晰地边界成了磨砂玻璃,陆诗邈原本捏着衣角的手,开始攀向主人的腿,迎盼着有人能走进这块领地,展示这从未示众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