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只是听着,脑袋搁在车窗上,就这么望着对方。
回家吃饭,她幻想过好多次。在香港,海里,飞机,西班牙,地上,死时。薛桐调整了一下坐姿,自然的搭着腿,她也没看前路,就是盯着对方看。那双眼在黑夜中轻易地点燃了像素。
薛桐回神时,已经安全到家。
薛桐抬头去看,今晚月亮很好,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勾住陆诗邈的脖子,“今晚要不要来场比赛。”
陆诗邈被人吻住,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比赛?”
“耐力赛。”
薛桐日常的声音有层底色,一贯冷静又平稳,没有起伏,像起了迷雾的冰川,被铺上一道蓝色海岸线。
但在床上除外。
陆诗邈总觉得床上特殊的声线,是来源于薛桐对性羞耻的枷锁,她总喜欢忍着,忍着忍着就变了味道,于是又用手背塞住嘴巴。
可每当喘息音因为身体浮动而不小心漏出来,就会变的格外柔软,软到陆诗邈搞昏了头,直想更努力一万倍去撞裂那座冰山,让人只露出棉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