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地提醒自己。
我爱安秋,我不能杀了他,我爱安秋。
但他不属于我,他不止属于我,他是一个花心的、人尽可夫的混球。
他是非自愿的,他和别人做爱时叫的都是路易斯。
他和别人做爱了。
剧烈的快感之中,安秋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墙上,但是路易斯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他还在不断地抽插,一遍遍顶开安秋收紧的肠肉,把他的肚子填满。
他也发了疯,他想要给予安秋无法忘怀的痛苦。
安秋双眸失神,暂时无法硬起的性器摇晃着,一下下碰到冰凉的瓷砖。在一段时间的动作之后,他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手脚一下下踢打在路易斯身上。
路易斯不为所动,一味蛮干,头埋得很低。
在持续的折磨与刺激之下,安秋眼眶和鼻头都哭红了,他崩溃地叫喊着,一股水柱从他疲软的性器中射出,被花洒流出的热水冲散了颜色。
他被路易斯干尿了,路易斯却对此没有任何怜惜。
安秋崩溃了,他将手抬起,后抱住路易斯的脑袋,满带哭腔地说:“我爱你,路易斯,我爱你。”
路易斯终于回神,目光再次明亮起来。他把安秋圈抱在怀里,心有余悸般呼出一口气。
“安秋,我爱你。”路易斯说,“不止是现在,还有以后,很久很久之后。”
安秋眨眨眼,又深深地闭上。他再也无法相信自己了,因为他主动对路易斯说了谎。
这样一个弥天大谎。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