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秋无奈地回答。
Owen又一次操控了他的身体。
事情结束,安秋自然要离开了。他一件件穿起衣服,尽量表现得自然。出门时安秋想寒暄些什么,却没想出合适的话,只好随便找了一句。
“你不太适合海盐味,太腥了。我想柠檬会好一点。”安秋说,“或者薄荷。”
帕尔眸色一暗,声音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就在他这句话说完,安秋的肚子忽然剧痛起来,就像他仓皇地被路易斯背去医院的那一夜。但今天的Owen似乎更闹腾,它不像是在发泄或者闹情绪,而是真正的垂死挣扎。
安秋抱着肚子蹲了下去,不一会就摔在了地上,额头布满冷汗。
一直被Owen藏起来的甜香终于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呛得帕尔一阵咳嗽,立马弯腰去把安秋抱了进来。
他拉上门,望着躺在地毯上挣扎的安秋,埋怨道:“天,你怎么不早说你体内有Owen?”
安秋无法回答,他正被剧痛折磨着,身体都弓成了虾。他身边的帕尔也不好受 勉强摸来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之后,他蹲在安秋身边,刚才还是茶棕色的眸子隐隐透出酒红色来。
“你的Owen被我的气味刺激了,我现在帮你拿出来,你听话一点。”帕尔一手按上他的小腹,咬开自己的下嘴唇,用吻给安秋喂了一点血。
安秋缩在他怀里,不停呢喃着疼,他的脸色愈发苍白,眼泪不停地流,两眼偶尔能睁开,绝望地望着帕尔。
帕尔一手扯下他的裤子,手探入已经充满黏腻汁液的后穴,然而即便他的手化成拜蒙那样的利爪,也没能把Owen从薄膜里取出来。
在帕尔精液的刺激下,Owen疯狂地挣扎着,发出的超声波吵得帕尔耳朵疼。
“该死,安静一点。”帕尔的手指直接划开了安秋体内的薄膜,Owen却因此更为恐惧,开始疯狂逃窜起来。
离开了孕腔,帕尔想抓住它就变得轻而易举了。他一把将Owen拽了出来,又长大了一些、像是佛手瓜一样的Owen被扔在一边,它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躺在地毯边缘,犹如死去一般。
这边安秋仍然腹痛不止,帕尔知道这是Owen打下的母体标记被自己的精液松动了。这些由园丁散布的Owen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通常都是用漫长而深入组织的办法打标记,此时标记从肉中剥离,安秋自然会痛苦难忍。
没有别的办法了。
帕尔扫开床上的东西,把安秋抱到上面,两手掰开安秋的臀瓣,说:“现在你不愿意也不行了,得把Owen的标记剥下来,不然你死定了。”
他一手扶起性器,抵在安秋的穴口,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插了进去。
穴腔里还残留着Owen留下的组织液,帕尔直接顶到了薄膜边,抱起稍微缓解了一点的安秋,安抚似的亲吻他布满冷汗的脸颊。
“路易斯?”安秋轻唤道。
“谁他妈是路易斯,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帕尔一把扯住安秋的头发,再没有半分温柔。
“我说你为什么不跟我做爱,原来是有爱人了。”帕尔一边操干着安秋酥软的后穴,一般逼迫他高高抬起头,亲吻他脆弱的颈动脉。
“你要给Owen供给养分,所以出来觅食。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你,滚。”安秋挣扎着说。
他终于清醒过来,有了些力气,但帕尔不同于拜蒙,他没有操控安秋的身体,却能用纯粹的力量压制安秋,让安秋无法逃脱。
“真可惜啊,安秋,你的小宝宝被我杀死了。”帕尔说,“如果不是我,它也许不会死,但谁让你这么倒霉,就碰到了我呢?”
安秋不答,他的拍打毫无作用,最后只好用上指甲,却没在帕尔身上留下哪怕一点抓痕。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强的Owen,无可比拟的、王族的Owen。”
“我不要,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