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狰狞吗?”路易斯有些纳闷。

安秋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有。”

路易斯扁着嘴,仔细把画看了又看,说:“好吧,是有一点。”

这幅画是安秋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庆祝他即将步入三十岁,还有纪念他为教育事业奉献的脑细胞和被抓掉的头发。

餐后安秋帮路易斯换了药,就像他脚受伤那几天路易斯为他做的那样。路易斯的刀口并不深,但是很长,几乎把他的虎口切开了,缝了几针。

安秋动作很轻,最后在纱布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路易斯,你这些天的午餐怎么解决呢?”安秋问。

“餐厅吧,最近时间安排很满。”路易斯说。

安秋想了一会,说:“我来准备午餐吧,用饭盒装着,中午在办公室热一下。你需要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餐厅的食材不是太好。”

路易斯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他把画挂在了安秋说的位置上,端详了片刻,说:“我很快就会把你带回家的。”

安秋瞧他幼稚的模样,没忍住笑了。

***

上午的课程结束,安秋收到了路易斯的消息,他们的实验课出现了一些状况,延长一段时间,让安秋直接来找他。

安秋带着两个饭盒,又在路上买了路易斯爱喝的饮料,一路来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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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的办公室门虚掩着,两个人在里面讨论着什么,安秋看见了白板上挂着的图纸,是塞布的那个章鱼模型。

另一个背对门口的人应该就是塞布,安秋隔着玻璃看,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敲了敲门,进屋的时候那个人也回过头,两眼望着他。

“安秋,这就是塞布,我经常跟你提起他。”路易斯介绍道。

安秋看着塞布笑时咧出来的鲨鱼牙,一时觉得毛骨悚然。

从外表上看,塞布完完全全就是帕尔。

见安秋没有反应,路易斯有些奇怪,关切地问:“安秋,你身体不舒服吗?”

“塞布?”安秋问。

塞布走上前来,右手伸向安秋:“你好,安。路易斯经常跟我提起你。”

安秋怔愣出神,一时没给出任何反应。路易斯瞧见这边,走到安秋身后,牵起他的手握住了塞布:“安秋,你今天不太对劲,愣什么神呢。”

握着安秋的那只手很温暖,有着人类的体温,塞布脸上挂着和善的笑,但在安秋看来是那么的邪异。

他没法不让自己多想。

一整个中午安秋都心不在焉,他独自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当他抬起头、看着镜子时,帕尔出现在了他身后。

“安,你好像很不喜欢我。”

仔细分辨之后,安秋发现这并不是帕尔,而是塞布。他的表情流畅自然,没有帕尔带给他的那种诡异感。

“抱歉。”安秋说,“你长得太像我认识的人了。”

“是吗?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安秋回答。

周围静默了几秒钟。安秋擦干净脸上的水,他正想回头,忽然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直接拖进隔间里。

塞布把他堵在门上,一只手拉好了锁,低声说:“你可真绝情啊,亲爱的。”

“帕尔。”安秋叫他。

“不是朋友?”帕尔逼问道,“那是什么,陌生人会这样亲你吗?会操进你身体里射精吗?”

安秋说:“你把塞布怎么了,你杀了他?”

帕尔捏住安秋的下巴,愉悦地点了点头:“不错的提议,我会考虑你的意见。在此之前,先让我看看我们的宝宝。”

安秋试图偏头避开他的钳制,但帕尔力气太大了,他紧紧掌控住安秋的动作,不给他求饶的机会,当然也不许他逃跑。

“放开我,帕尔。这里是学校。”安秋拧紧眉头。

“在学校的卫生间里做爱吗?”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