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体液本该属于他,却在这一过程中变得全然陌生,变成了折磨他的一道刑具。

身后的动作骤然加快,帕尔拉着他的两只手,迫使他跪稳了接受无情的后入。穴腔被完全打开,他身前的性器孤单地摇晃着,不得照料,却有很多前列腺清液流出,显示安秋此时的快活。

那根性器太大、太凶,不讲一点道理,一次次捅开安秋的身体,全根没入,直到尽头的囊袋也撞在安秋的皮肤上。它本没有温度,却在不断的摩擦中被染上了安秋的体温,安秋想要呻吟,想要咬紧牙关,又害怕伤害嘴里那颗脆弱的Owen。

他在这样反复的挣扎与无措中高潮了,含着他怀了近一个月的卵,还有把卵产在他肚子里的人。安秋难以从极致的快感中挣脱出来,他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后满是帕尔留下的吻痕、咬痕。

保护Owen的本能让他看起来很坚韧,帕尔的摧折却又让他脆弱不堪,他就在这矛盾的两极之间苦苦维系平衡,清醒地堕落,等待喧嚣后的宁静。

帕尔抱紧了他,在射精过程中总是温情的。过量的精液灌满了安秋的肚子,他甚至觉得那些液体会从肠道一路反灌,直到让他呕吐出来。

但好在没有,帕尔从汗湿的衣服下抚摸他的脊背,像在珍而重之地把玩自己的所有物。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安秋虚脱地卸了力气,却被帕尔抱住了,没有摔进枕头里。

帕尔的手伸进他口中,夹出那枚Owen。在性器拔出之后,他把Owen塞入安秋缓缓收紧的穴口,像一个塞子,牢牢堵住了里面的所有液体。

安秋稍一动弹都能感觉到腹中的液体。他不会排出,因为这些是Owen的养分,是他孩子们的营养品。

早在安秋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神经错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疯狂。他很清醒,清醒地接受了错误认知,清醒地容纳了魔神。

在人类社会他这被叫做精神疾病,或者是“发疯”,但在帕尔的世界里,他才刚刚具备成为王族伴侣的特质。

他刚刚开始准备着,成为帕尔的爱人。

“亲爱的,你今天很乖,所以我可以再答应你一个要求。”帕尔抱着他,慢慢等他腹中的Owen消化完精液。

安秋失神地处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他望着注视他的帕尔,一部分掌管社会规则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他问帕尔:“你把塞布怎么样了?你别杀他,放过我身边的人。”

“可我不能容忍我的伴侣有别的爱人。”帕尔眼中红光大盛,死死盯着安秋,似乎在宣泄他的怒火。

“他不是我的爱人,帕尔。”安秋说,“我和路易斯……没有关系。”

“我记住了。”帕尔嘴角越扬越高,他托起安秋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你的朋友们会平安无事,包括路易斯。”帕尔说,“但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

第18章十七章颜

下课钟声响起的时候,安秋恰好合上书本,说完了他课堂的最后一句结束语。

学生像窗外的白鸽那样涌出了教室,有人来到讲台前给安秋看自己仿弗洛伦萨文艺复兴时期蛋彩画的作品,也有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等待这位老师下课。

安秋早就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他没有分给对方任何一个眼神,平静地讲着课。

但在课程中段,这位父亲不恰当地唤醒了寄宿在安秋体内的孩子们,让他的两枚Owen不断动作起来,给予安秋持续的刺激。

他不得不站在讲台边,用一种僵硬的姿势完成了一整个课堂。坚持到现在,安秋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汗,他给学生们解答完困惑,直到最后一个学生也离开教室之后,帕尔才从座位上起来,慢慢走向安秋。

“安。我今天才发现,你站在讲台上的样子真迷人。”帕尔说,他的手搭上台面,握住了安秋,“亲爱的,你中午想吃什么?”

安秋没有回答他,表情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