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虽然在医院时有人给他擦过身体,他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无法抹去的黏腻感,尤其是两腿之间,好像随时会有什么滴下来一样。

路易斯没有打扰他,提前说了一声晚安之后,帮他关上了房间门。

安秋来到浴室里,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脱下他不太合身的衣服。所有被遮挡的痕迹都在此时暴露出来,刮伤、掐痕、勒痕,从他的腿根到腰部满是痕迹,就连两股之间,都有一圈暧昧的、像是被吸吮出来的红色印子。安秋无法欺骗自己,那就是吻痕。

怎么看他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而非海难。

但在他的脑海中,关于这件事的一切都变得慢慢模糊了。他不记得当时他为什么不顾阻拦一定要出海,他不记得他如何来到那座岛上,明明他的周围都是红树林,他也不记得在听到野兽的动静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很渴,嗓子快要冒烟,嘴唇也已经干裂。

此时他的嘴唇却是软润的,没有一点裂纹。

浴缸中的水放好了,安秋脱下拖鞋,迈步踩进浴缸中,温热的水逐渐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忽然想起了在医院时那杯温度忽然变化的水。

当时他以为那杯水是凉的,而后来一次他清晰地知道了水是烫的。

会不会是他的意识影响了客观事物?这个荒谬的念头一出现,就被安秋否定了。他仰头靠在浴缸壁上,陌生的花纹吊顶没能让他的思绪停下来,反而越来越乱。

他放慢了呼吸,什么也不做,只是在心里从1到10默数着数字,这是他静心时一贯采用的方法。不知数到了第几组,恰好是在“5”这个数字上时,安秋的腹中忽然有了感觉。

是什么东西快速滑过肠道的感觉,安秋大感不妙,立马想从浴缸里出去,从他的身体深处却传来了极为陌生的触感。

在他紧缩的肌肉之间,那个向外滑的东西一时停住了脚步,调转方向,朝着安秋的体内钻去。

它并不是什么秽物,倒像一个有知觉的生命体。

安秋把手伸向双腿间,尝试着放松。他身体里的东西像是感应到他的召唤,慢慢地向穴口浮动,把他的身体一点点撑开。

这种感觉对安秋来说陌生极了,他扶着浴缸站起身,本想去马桶上解决。却在他臀尖离开水面的一瞬,体内的东西瞬间向深处钻入,包裹住了安秋莫名熟悉的一处地方。安秋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几乎在一瞬间就应验了。那个地方传来一下尖锐的疼,然后一阵发麻,瞬间变得敏感无比。

安秋几乎是摔回了水里,他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腰臀无力,一手紧紧抓着浴缸边沿。

体内的东西像是被他惹恼了,再不肯出来,包着一处地方不住地折磨。安秋感觉出那是电流,却对此没有一点办法。他的阴茎在连续刺激中缓缓抬了头,他无师自通地把手伸向身后的肉穴,在一番心理挣扎之后,还是把手指插了进去。

异物侵入的感觉依旧让他很熟悉,体内的家伙埋得极深,直到安秋的一整根手指全数没入,他也没能碰到那东西分毫。

就在他的手指侵入之后,折磨人的电流终于停了下来。安秋头上满布冷汗,他费尽力气也够不着,还被持续的快感折磨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仅仅是那一点的触碰,为什么会给他带来那么大的反应。

他将手抽出,这次没有再出现电流,只有持续不断的吮吸感。安秋腰以下的身体完全没入水中,等了许久,那东西却没有继续向外的意思,一直吮吸着,越来越重。

这些不熟悉的快感几乎剥夺了安秋的理智,他的眼泪也在此时滑落,身体抽搐着,一股脑地在水中射了出来。

肉穴里的东西再不动弹,它变得柔软又温柔,却存在感满满地撑开了安秋的身体。安秋狼狈极了,用酸软的双腿勉强站立起来,翻出浴缸,艰难地扶着墙面行进。

他体内撑得难受,似乎是因为离开了水,那东西又开始放出细微的电流惩罚他。安秋沉浸在不应期的痛苦中,性器无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