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一样,没什么不同。唤者无心,听者也无意。
在圣母像进展到末端时,画像的光影效果令安秋为难了近半个月的时间。
他索性放下画笔,钻进了路易斯的工作间。在一堆零件和机油味之中,脸上都有颜料的安秋也没干净到哪里去。他们说着话排解拼装工作机械重复的枯燥,安秋注视着阳光下的路易斯,悄悄用相机记录下来。
那一天明媚的阳光,通过安秋的画笔,洒在了圣母的薄纱上。
颜
第60章五十八章颜
为了争取研究生名额,这一年的春天两人几乎没怎么见面。直到消息确认那天,他们久违地一起吃了一次晚餐,确定了前往莫瑞尼的夏日行程。
那是安秋爱上夏天的开始。路易斯带着他在沙滩上烧烤、参加篝火晚会、一起冲浪。海边的太阳几乎把安秋晒伤,但他依旧愿意走出遮阳伞,拥抱那轮过于灿烂的太阳。
他们穿着沙滩鞋,几乎走遍了小岛的每一片沙滩。他们发现了悬崖旁的海象居所,那里已有纪录片团队扎营数月。夏季风与洋流带来了暖热和雨,台风天他们就在居所的房间里下棋打游戏、或是一起研究烤箱。
那时他们就约好了,工作之后攒些钱,一起买下这间小小的临海别墅,每年都要来。参加工作之后的第三年,他们实现了这个愿望。
研究生开学时,路易斯递交了申请,与安秋住在一间宿舍里。他们共用客厅餐厅和浴室,各有一个小房间。
安秋的画第一次在画廊展出那天,路易斯抱着一捧花,不请自来为安秋庆贺。他们一起喝醉了酒,坐在马路边数星星,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宿舍。
这天路易斯第一次梦到他亲吻了安秋。不是以示友好的吻面礼,而是嘴唇对嘴唇、最轻俗最不敬的吻。
这个梦很真实,以至于醒来之后,路易斯一度怀疑它曾真实发生过。然而安秋没有任何表现,他因为宿醉反应太过严重,在床上躺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