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对女人是真的完全不了解的,但他大抵知道,女人都是脸皮薄的、讲礼貌懂道理的,怎么到她怎么,完全不是一回事?

以他的脾气,也是真的完全不想搭理她的,但想到过去三年自己让她受尽了委屈,他就决定再给她最后一点忍耐度。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不耐烦,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拿了我一半财产,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