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喉咙里卡了沙子：“你觉得…… 我们能找到她们吗？那么远的地方，又那么冷。”

小苏甜推了推眼镜，把发绳上的蓝水晶凑到他面前，水晶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外婆说水晶会指路，你看它在发光呢，肯定是在告诉我们方向。”

果然，水晶折射出的光点落在日记本上，正好圈住“北极”两个字，像是在给出确切的答案。

黎明前最暗的时刻，窗外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星星还在天空中眨着眼睛。

星遥和小苏甜偷偷溜到客厅，两人踮着脚尖，生怕吵醒大人。

星遥把自己的兔子存钱罐抱出来，罐子沉甸甸的。

她抱得有些吃力，“哗啦啦”一声倒出一堆硬币，有一元的，五角的，还有几枚一角的，在茶几上堆成了小山。

小苏甜则打开书包，掏出攒了半年的星星贴纸，五颜六色的，有大有小，每一张都闪着亮晶晶的光。

“这些能换船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