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捅，就嵌进了屁股里。

郁瑶终于把人放开。

男孩濡湿的眸子里，满是茫然。

郁瑶没有解释，而是朝着地面示意：“趴下去。”

男生乖顺地从她身上下去，准备转身把屁股朝向她。

女人眸色动了动，哑声开口：“面对我。”

男生动作一顿，抬头朝他望过来。大概是理解了主人的意图，小奴隶双臂乖顺地扶在她腿间，屁股高高地翘起。长长的尾巴，垂在地上，尾尖沿着地面轻轻扫动。

“很漂亮。”

郁瑶垂眸。

后掀开他的上衣脱掉。双手勾在男孩子的腋下，将他引导着，抱到自己面前。

“叫我。”

她说。

男孩子软绵绵地开口：“主人……”

郁瑶没动，只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耳垂上的流苏。

金属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

明川又往前蹭了蹭，叫她：“主人？”

恰好汽车停下，引擎的嗡嗡声戛然而止。

女人轻缓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子一片沉寂。

她取了毯子过来，给明川披着，拍拍他的屁股说：“下车吧。”

而后开了车门。

……

－

明川进门，帮郁瑶脱了外套，之后自己去浴室洗澡和清洁后穴。

镜子里的人，皮肤莹白干净，睫毛贴的卷翘漂亮，被浴室的水汽烘得湿漉漉的。

眼上的妆被水冲掉了一些……明川拿出蓝色的眼影盘，把妆容补好，确定自己没什么不妥，之后不着寸缕地出了浴室。

－来楼上第三个房间。

手机里的消息显示。

明川看了一眼，放下手机上楼。

郁瑶的家，他只来过一次，就是半个月前来的那一次。那次他住在主卧，主人赏给他一个自己的小窝。

第三个房间，还是他第一次进。

进门之后才发现，这是一间调教室。

屋顶非常多的锁链和拉环，地板上依旧铺着柔软的羊羔绒。一侧的墙柜里，放满了各种鞭子和按摩器具。

是个专门做捆绑和鞭打play的房间。

主人不在。

明川稍稍打量了一下房间，之后跪到了屋子正中间的地毯。

同时在心里盘算，今天郁瑶打算怎么玩……他记得上次女人说，下次玩试试壁尻。但他环看了房间很久，也没发现用来玩壁尻的东西。

正暗自揣摩着，门开了。

女人也才洗过澡，穿了一袭丝绸睡衣，长长的头发散在肩上，慵懒又随意。

“主人。”

男孩子乖顺地低垂了脑袋，叫她。

女人三两步上前，单膝落在地上，指尖碰在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了头。

说：“让人准备了一套新衣服，我觉得和你很配。”

乖宝贝，告诉我要怎么C你

明川不知道新衣服是什么，一双眼睛追随着主人，探究地望着。

衣柜被打开，里面是一个个磨砂防尘袋，挂了一柜子。

女人随手拨了几下，拿出一套衣服，三两下剥了防尘袋，露出里面海蓝色、亮闪闪的华服。

说是华服，是因为衣服上坠满了圆润的小珍珠和银质的小叶子。每个叶子上都镶着一颗小碎钻。头顶灯光明亮，衣服在女人手里反着像是鳞片一样的光。

明川看着看着，眼睛忽然睁圆了。

那好像……就是鳞片。确切的说，是衣服模拟的鳞片。

因为这是一件人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