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段承廷照样带着他们在海岛各种花样的玩,到了夜晚,两人便挤在一张床上做爱、睡觉。

时陌原本以为旅行能顺利结束,可在旅行的第五天,陆知榆突然找到时陌,遗憾地说道:“陌陌,我可能需要提前离开这了,我母亲让我回家一趟。”

时陌听到他要走,内心隐隐有些窃喜,“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陆知榆摇了摇头,“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是具体的要我回去才能了解。”

时陌抱住他的腰,装作不舍道:“也就最后五天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

陆知榆低下头,在时陌的额头留下轻柔的一吻,“宝宝,那我们学校见。”

两人黏腻地告别了好一会,陆知榆才离开了营地,去沙滩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

在确认了陆知榆真的离开了岛上后,时陌忍不住欢呼了一声。

终于可以不用伪装了,可以独占一张床,也可以不用挨操了!!

时陌早就不耐烦陆知榆很久了,他每天白天跟着队伍活动已经很累了,到了晚上还要被翻来覆去地操弄,他也不明白陆知榆每天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因为陆知榆的离开,今天一整天时陌都异常地兴奋,段承廷显然也看出了他的不同,因为前几天时陌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陆知榆一走,时陌就如沐春风般活了过来。

段承廷不得不承认,笑起来的时陌似乎更加可爱动人了,时陌的五官精致,脸蛋又小,皮肤雪白,看着像只纯洁的小白兔。

如果不是那天看到了时陌和陆知榆在河边做爱的场景,也许段承廷真的会把他当成小兔子一样看待。

但自从那天起,他每隔一晚就做一场春梦,时陌每天在他面前蹦跶,他便时常回忆起对方被男人压在地上操得呜咽流泪的模样。

他作为一个单身了二十五年都没开过撬的男人在经历了一场视觉的冲击后,性欲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了。

下午,时陌拿了衣服独自往河边走去。

当走到树林深处时,时陌蓦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下一秒却被禹执川紧紧抱进了怀里,时陌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上,男人的头埋在他的颈脖处,有毒瘾般嗅闻着他的皮肤。

禹执川声音沙哑地喊他,“时陌……”

时陌无语地“嗯”了一声。

禹执川伸手揉着他的屁股,低声道:“时陌,我输了……我吃醋了……”

时陌想要推开他,却被禁锢得更紧,“你有病啊,我都说了你吃醋了也别折腾我,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禹执川眼眶通红,看着时陌的眼神充满偏执,“时陌,我好想把你操死。”

时陌瞪大了眼,想要逃跑,却被对方压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啊……你个疯子,你是有暴露癖吗?!”

禹执川不仅没有否认,居然还笑着说道:“时陌,我确实不在乎别人看到我们做爱,我多希望有人能发现我们,把我们通奸的事情告诉全世界,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时陌扇了他一巴掌,“要是我们暴露了,你不给我个几百万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禹执川愉悦地笑了,时陌能感觉到对方的胸腔正贴着他的后背震动,“时陌,嫁给我,我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时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据他所知,禹执川是家里的独子,他怎么可能相信对方会娶自己。

禹执川见他没有回答,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将时陌的裤子扯下,露出了肉感十足的屁股,时陌这几天一直和陆知榆厮混在一起,以至于臀肉上还留有几个泛红的牙印。

时陌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禹执川突然发疯,在他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时陌忍不住嗷嗷大叫。

禹执川覆住时陌的背,将时陌压在树上,他的手指在柔软的穴内疯狂搅动,前列腺的位置被手指反复按压抠弄,时陌嘴里哼哼唧唧的,双腿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