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陌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小声坦白道:“是……是禹执川……”

话音刚落,时陌便感觉到陆知榆浑身僵硬了一下。

时陌抱住他的腰,声音带着几分可怜,“知榆,我错了……但是他手上有我的视频,我没有办法拒绝他……”

陆知榆将他放到床上,伸手掰开了时陌两条赤裸的大腿,“你们昨晚还搞在一起?”

在他的视线内,时陌的那口肉穴还通红的肿起,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

陆知榆将两根手指直直插进穴口,内里湿懦的穴肉立马讨好地裹缠了上来。

时陌惊呼一声,下体猝不及防地被对方插入两根手指,他强忍住合并双腿的欲望,只能装作弱势的样子,乖乖躺在床上任由对方指奸。

陆知榆冷笑了一声,“清理得倒是干净。”

说着,他抽离时陌的穴口,将手指放到时陌面前,逼对方看清那两根指节上裹满的透明淫液。

时陌咬了咬唇,小声解释道:“知榆,都是他强迫我的,如果不是他威胁我,我才不会跟他上床……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陆知榆一言不发,可凌厉的目光不断扫在时陌的脸上,仿佛是在观察时陌是否在撒谎。

好在时陌在关键时刻激发了前所未有的演技,他眨了眨眼,眼眶瞬间湿红了起来,“知榆,难道你嫌我脏了吗?”

实际上,时陌更想说“你要是介意的话我们就分手吧。”,但他还不至于蠢到在对方的气头上提分手。

陆知榆现在刚发现自己头上的一顶绿帽,时陌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先哄好对方,否则激怒了男人,他难保不会被关起来折磨。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表明自己是和对方一个阵营的,而禹执川才是那个棒打鸳鸯的坏小三。

时陌一边思考,一边梨花带雨地掉起了眼泪。

陆知榆压在他的身上,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动容,“没有嫌弃你。”

时陌捂着眼睛,假装哭得更伤心了。

直到陆知榆再次开口,“我会让人去调查。”

时陌闻言,哭声戛然而止了一瞬。

完了,他和那几个男人偷偷出去开过几次房。

时茸现在只能祈求对方不要查出来太多东西。

或者他明天就收拾包裹逃离地球还来得及吗?

时陌的心思百转千回,陆知榆拨开他捂着脸的手,露出了那张湿漉漉的脸颊。

时陌的神态无疑是生动的,即使现在眼眶与鼻子通红,也只会显出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

陆知榆早就猜到了会有许多人从他的身边夺走时陌。

他怎么会怪时陌,时陌唯一的错就是生得太过漂亮。

怪就怪,那些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丝毫没有道德地觊觎他的恋人。

陆知榆千防万防,最终竟是被自己的发小挖了墙角。

陆知榆努力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看着时陌身上密集的咬痕,他便想到时陌昨天正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疯狂的做爱。

陆知榆想得咬牙切齿,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刚好这个时候时陌正在偷偷地挪出他的身下,陆知榆冷笑一声,将时陌按倒后,便将他的四肢全都绑在了床的四角。

一根长度正好的铁链,末端的皮质的束缚带牢牢包裹住了时陌的脚踝,不仅两条腿被铁链绷直得动弹不得,最后两只手腕也被绑在了两边的床头。

时陌以“大”的姿态被牢牢固定在柔软的双人床上,陆知榆抚摸着他身上的痕迹,双眸猩红得宛如一只失了智的野兽。

一根高高勃起的阴茎立在面前,变态的尺寸让人看得不禁咂舌。

时陌被迫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内心羞耻的同时,还有面对即将被贯穿的恐惧。

他昨天被段承廷弄得太狠了,小穴还红肿的没有恢复,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肉。

再看陆知榆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