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傅学应,青年时的傅学应,到现在事业有成的傅学应。
想起来灵魂深处是痛的,可脑海里总有欢声笑语,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快慰。学应搂着她,在操场上对她发誓:我要爱你一辈子。
她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会爱她一辈子,只知道这一生一世,她是忘不掉这个人了。
投标案进展顺利,陵森是大企业,实力雄厚,又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尤其陵森的这个年轻总裁,叫人觉得后生可畏。
傅学应其间同薄颜开见过一面,是巧遇,两人心照不宣的点头别过,可心里却各自暗潮汹涌。傅学应心下当然恼怒这个人,他揣测各种叶熙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奈何无所得,只徒然的想起叶熙的那句话,这一想就不得了,咬紧牙齿也不能缓解那股恨意。薄颜开也私下拿自己和傅学应比过,可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比较向来没有多大意义。薄市长初尝情滋味,做如此愚蠢的攀比,也难怪可以理解的。
傅学应回来几日,以前的老同学便吆喝要聚会。他自是推辞不掉。都是十几年的老同学聚在一块,自然问起叶熙。“你和她怎么就分了。”很多人不明就里,还以为傅学应是为了叶熙父亲下马的事,抛弃糟糠之妻。
他们谁不晓得叶熙当年的事迹,当年他们都羡慕死了。难道还真是情深不寿?有钱多作怪?如此想来,傅学应也不过是表面上风光,还是像他们这样平平凡凡和自家黄脸婆过日子的好!
傅学应倒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众人自我安慰的实例,只在喝完酒,主动付账后匆匆告退。
母亲和妹妹都住在了他买的别墅里,请了保姆,配了车,他倒反而不想回那个家了。一个人住在以前买给母亲的小公寓,除了在公司和应酬,他在这里的几天,都呆在里面。这是他和叶熙挣得第一笔钱买的,买下它的时候他和叶熙还在北京租房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又能想起叶熙的好,叶熙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