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解释不通。

而且不知怎的,他又想到那个被他“杀掉”的弟弟了。

床在晃,天花板在晃,视线里的梁书绎也在晃,整间公寓好像在旋转。他在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性行为中,快乐着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乐,身体颠簸,思绪游离。

“怎么哭了,”梁书绎停下来看他,“疼?”

祝宜清摇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朝他伸手,没有出声,但口型是在叫哥。

梁书绎大概明了,没去擦他的眼泪,而是在鼻尖落下一个吻,保持相拥的姿势,握着鸡巴,继续往他下体顶撞。

“嗯、嗯……哥,”祝宜清闭上眼睛,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叫,“轻一点……”

梁书绎的龟头形状很漂亮,完整地脱出包皮,像一柄热烫的凶器,祝宜清那根没怎么使用的阴茎,被他的龟头从上到下操了一遍又一遍,东倒西歪,涂满了气味浓重的体液。

梁书绎说自己的阴茎敏感度低,不知是否经过了专业诊断,但如果和祝宜清比的话,的确如此。

祝宜清那里太嫩了,阈值低,遍布着敏感区。

被撞了没多久,他就开始细细地发抖,龟头不停流出腺水,从透明到微微泛白,就快要憋不住射精。

“哥……”他试图推拒梁书绎朝他撞过来的下腹,手一哆嗦,往下拽住了衣摆,像在求救。

然而就在这时,梁书绎的手机响了,系统自带的铃声,音量最大。

他立即松开祝宜清,探身去看手机。

来电显示是医院打来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接,以防对面有紧急情况。他草草擦了下手,摸过手机,头也不抬地和祝宜清说:“自己弄,我接个电话。”

就这么被抛下,祝宜清整个人都懵了。

床那一侧,梁书绎敞着下身,已经开始讲起工作的内容,表情和语气都很严肃正经。

这样的梁书绎,对祝宜清来说有种别样的冲击感。他吸了吸鼻子,偷看几眼,竟觉得越发耐不住了,只好乖乖握住阴茎,慢节奏地撸动,还趁梁书绎不会注意到自己,手往下伸,偷偷揉了几下阴蒂。

两处都在流水,一处露在外面,一处藏在内裤里,加倍地煎熬。

他没有想自己摸射的,还是想要等梁书绎,可没忍住。

他的阴茎,被梁书绎的阴茎操过了,结果还是射在自己的手心里,用做爱的方式开始,却用手淫的方式结束,不伦不类。

或许是这个认知带来了精神上的空虚,阴茎发泄过一次后,祝宜清反而更加燥热不安,女穴仿佛在抱怨着不公,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缝里夹不住水,内裤越来越湿。

梁书绎还在专心讨论病人的手术预后,他红着耳朵,擦干净手上的精液,翻过身,背对着梁书绎侧躺,夹住阴阜,隐秘地用女穴自慰。

等梁书绎挂了电话,他两处都已经高潮过一回了。

这通电话花费了十分钟,梁书绎的阴茎退回到半硬的状态。

“过来。”他朝祝宜清摊开手掌。

身上的热散了大半,思绪也拐到别处了,他不打算让祝宜清继续帮自己手淫。怎么也该给点甜头了,刚才那么晾着祝宜清,虽然不是他本意,但也确实过分。

祝宜清眼尾湿红,很听话地靠过来,神情和平时不太一样,像是兔子刚被喂饱时的乖顺。

“射过了?”他把人揽到怀里,尽职尽责地吻了吻侧脸,“去洗个澡吧,要不要我抱你?”

“昨天那件睡衣洗了,一会儿给你找一件我的。”

祝宜清没有说话,盯着他恢复成平常的唇色,半晌,凑过去,很轻地贴住了。

梁书绎怔了怔,没去阻止。

论接吻的经验,祝宜清是绝对远超过梁书绎的。五年,他体验过最完整的恋爱,从热恋到平淡,从平淡到歇斯底里,最后沉寂。

梁书绎脑海中闪过几个无意间撞见的画面,舌尖忽然有些发涩,抬手握住祝宜清的腰,将他抱到自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