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到极点时,精液不像射出来的,倒真像憋久了尿不出来一样,阴茎胀成漂亮的肉红色,尿孔一缩一缩,稀稀拉拉地在梁书绎手心里吐精。
为了旅行,祝宜清特意买了一次性内裤,虽然换着方便,但布料有些过于轻薄了,卡在腿根,沾上了两个人的体液。梁书绎觉得它碍事,又不想脱下它,便时不时用手去扯动,把那团小小的白色弄得皱巴巴的,几乎看不出是一条内裤。
梁书绎捏着内裤一角,擦了擦他流到腿根上的精液。
祝宜清弓着背,还在分不清失禁和高潮的迷醉中,没缓过神来,忽然感觉到腿心一片湿凉,低头一看,内裤又被提了上去。
“不碰你了,用手帮我吧。”
梁书绎揉了一下被内裤包住的那处柔软,很快松开。
祝宜清错愕地转过身,对上他微微发红的眼尾。
或许是环境带来的禁忌感在作祟,今天的梁书绎好像特别动情。平时要很久才能弄出来一次,这次只是腿交了没多久,马眼的裂缝微张,囊袋提起,有射精的前兆。
祝宜清低头看着,女穴跟着抽搐了一下,内裤太薄了,洇开的湿痕特别明显,他只能夹着腿,试图藏起来。
在手淫的技巧上,祝宜清很难判断自己有没有进步,但他确实有在模仿梁书绎对他做过的。刚才梁书绎怎样欺负他,他就怎样帮梁书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反应,小狗一样的忠心。
好像真有些成效。
梁书绎闷哼一声,掐紧他的胯骨,“……纸巾。”
祝宜清连忙从床头柜上抽过纸巾,包住怒张的龟头。
纸巾全被射满了,浸得湿透,包不住的白液顺着祝宜清的虎口往下淌。
“好、好多,”祝宜清不知所措地攥着他的龟头,感受到它在手心里跳动,还在小股小股地射液,“漏到床单上了,怎么办……”
早知道不换大床房了。
梁书绎也有点郁闷,但还是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腿根,“没事,你先去洗澡,我来处理。”
还好,床单只是湿了一小块,梁书绎用湿巾擦干净后,铺上自己昨天换下的衬衣。
浴室门锁不上,梁书绎推门进来时,祝宜清刚冲完澡,正光着双腿,手里拿着一条新的一次性内裤,准备换上。
梁书绎的目光明显停在了那上面,祝宜清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穿,又不能把它往背后藏,气氛忽然僵持住了。
浴室里氲满水汽,镜子里映着两个模糊的身影。
梁书绎走上前,握住祝宜清的手,同时也攥住了他手里的东西,“……你的内裤好小。”
他亲了亲祝宜清的耳朵,低声问:“带了多余的吗?”
猜到他可能想做的事,祝宜清红着脸点头。
一次性内裤款式简单,纯棉材质,此时的观感却莫名色情。祝宜清紧张地拿着内裤,在他面前稍稍并紧双腿,阴部的软毛还在滴着水,如果直接穿上内裤,大概会把前面的布料弄湿,透出一点黑色。
梁书绎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吞了下口水。
“嗯,穿上。”
他没见过情趣内裤,想象了一下夸张的蕾丝、少得可怜的布料,觉得大概不会比眼前这条白色小裤更能让他兴奋。
刚才听到水声停了,梁书绎原本打算进来冲澡,衣服都脱干净了,只剩一条内裤。
他穿不惯那种一次性的,码数不合适,这次带了夏天穿的轻薄款,有点类似于冰丝材质,洗完很快就能晾干,也算适合旅途中穿了。
黑灰色平角的,裆部做成了葫芦形,颜色比其他部分偏深,布料原本就有些透光,眼下几乎绷到了最紧,勾勒出里面性器的形状。
祝宜清穿好内裤,再一抬头,那根性器已经在他面前彻底露了出来,竖在浓密毛发间,龟头上翘,泛着水光。
梁书绎一手搂着他的腰,问他:“冷不冷,在这里行吗?”
祝宜清咬着下唇,鼻息急促,新换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