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太深了!好爽啊啊啊啊啊!对!我??就是大??骚逼??这样肏我??干死我!我就喜欢??这样被爆操??太爽了??啊啊啊我好喜欢??」
应娃被插得欲仙欲死,刚才因为做蛋糕一直被吊着,爽不到,淫穴变得越是敏感,忽然被极限猛肏,累积的快感似是十倍放大,爽得她就没停过喷水。
粗大的肉棒插入时还把水「噗兹」地捅出来,好像一直处于潮吹的那个状态般,肏得她一路浪叫发春一边扭着屁股配合:「太??太爽了??要死??了了了啊啊啊啊啊好厉害??」
「淫荡的骚逼!今天老子就操死你!」
「我??才??才不是??淫荡呢??我只是想??被操??想要??大鸡巴??想要??好多好多??大鸡巴??把我插得??满满的??」
这样激烈的操弄让阿成也射了出来,可能因为憋得太过分,射了个六、七秒,大鸡巴在肉穴内不断一弹一跳的,顶得刚高潮的应娃花枝乱颤。
难得终于开干,阿成断不能一次就结束,把她翻了过来后,拉起她的上衣,就露出一对粉嫩的大奶子,不禁说:「妈的!奶罩都不穿的骚逼!」
把果酱涂在她的奶头上,还用巧克力酱她平坦的小腹上写了「淫娃」两字。
接着把重新抬头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去,一边全力抽插,一边弯腰用嘴去追那被撞得甩个不停的奶头,说:「要是在你高潮前我吃到了,就不干你个骚货。」
应娃听了,自己正爽在头上呢,怎能不动?便在桌上左右扭着,像条挣扎的蛇,但又一边浪叫:「不行??不行了??这样??扭??不停??碰到??太??爽了??没??没力??了??要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最后她还是没避过,但万幸是那刻她刚好高潮,淫穴像是触电般缩个不停,每一波快感像巨浪一样把她冲得头昏转向,任阿成舔着她的奶头,把身上的巧克力酱也吃得一干二净,倒在那裡「呼呼」喘粗气。
然而,阿成还没射出来,当然不会放过她。他先抽出来,挺着大肉棒走到一旁的麵包篮前,拿了根法棍又走回去。
在应娃的骚穴好一通磨蹭,蘸着爱液咬了一口,又再沾了些放在她嘴角边,让她就着吃一口,问:「自己的骚水好吃吗?」
法棍表面粗糙干燥,刮得刚高潮的敏感骚穴又痒了起来,后来还像磨墨一样打圈摩擦,可是裡头的白麵包体很快因为吸了淫水变得软烂,像是更粗更圆的舌头在阴唇上舔弄。
「嗯哈~不行??太刺了??啊??唔??好湿??水又??又被弄出来了??」
麵包的吸水速度居然远远比不上应娃分泌淫水的速度,很快就被浸烂至脱落,碎糜被推磨至大腿根积累,然后干的麵包体顶替上场,又回到那种粗糙摩擦的刺激,软化,剥落??循环反復。
阿成一手用法棍玩着她的小穴,同时另一隻手也没閒着,抹了些奶油在手指上,抠着应娃的后穴,给她扩张。
「两??边一起??好痒??挖我??操??我??屁眼??好想要??」法棍磨上骚穴,后穴又被玩着,一股痒意被勾了起来,急着也要伸手指扩张。
两人各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咕叽咕叽」地向着不同方向搅动,像是根两头分叉的小肉棒,肠液汹汹地流,多得把原想用作润滑的奶油都冲出去了。
看扩张得差不多,鸡巴顶着菊穴口蓄势待发,却不急着挺入,先是进了龟头,又拔了出来,再插入得比前面深一点,又拔了出去。
惹得应娃抓心挠肝地喊着:「快顶进去~不要只在门口嘛~插??插到最深~不会坏的~」然后一边扭着屁股迎向肉棒,扭得都发出「啧啧」的水声。
看应娃适应良好,阿成也不作多想,放肆操弄起来,温热紧緻的肠壁被鸡巴撑得满满,由下而上撞个不停,手上还继续用法棍玩弄她的小穴,偶尔用完整圆润的一端尖头按压,把穴口稍稍顶开,让那粗糙的的表面磨着肉壁。
「爽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