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惑赶紧夹住小阳的腰,不让他拔出去,扯着嗓子怪责道:「妈你吓着学长了,别吓唬人!」

回神过来的应孚一脸淡定,温婉地笑了笑,对着众人说:「没事没事。不用怕,大家继续。」又扭头对阿成说:「你也是应娃请来的对吧?先进来吧。」

阿成懵然地就跟了上去,手上还提着蛋糕和材料,只见应孚悠然自得地在众人中穿过,领着他到雪柜前把东西放下,好像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做作业一样。

应娃吐出阿康的肉棒,向大家解释:「不用怕~我妈也是个浪货,我们这都是她当年玩剩下的,她估计现在小穴都插着按摩棒呢~」

两姊妹之所以从母姓,主要是当时太放荡了,父亲是谁也不知道,也没必要去验了,反正不会结婚。

虽然亲力亲为带大两个女儿,岁月却彷彿不曾在应孚身上留下痕迹,现在自然不是青春少艾,但身材皮肤保养得当,看着就只有三十岁,怎想到已经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遗传了两姊妹一身好基因,只是同时附赠极强的性慾。

似是为了验证应娃的话,让众人放心,应孚撩起长裙暴露光溜溜的下身,底下赫然插着前后两根假鸡巴,站得最近的阿成发现其中一根在旋转,潺潺淫水沿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浪荡的过分。

此刻五个男人的内心都在感歎:操!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竟然不是来拆散,而是来加入的。

大家这就放下心来,淫秽之音又再四起,一时间又整个空间又交替充斥着应娃和应惑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落。

「嗯嗯嗯~唔哼~哼~啊唔!」

「学??长??对??就就??啊啊啊啊啊顶顶到了了了!!」

在这样的靡靡之音中,应孚看着温柔,眼裡却毫不掩饰对肉棒的渴望:「刚才电梯裡就觉得你肯定有根大鸡巴,才跟你搭话,没想到你和我女儿认识,那应该可以直入正题了。」迳自跪下来,解开上衣钮扣。

一对巨乳立即弹了出来,用乳肉蹭着阿成的裤裆。毕竟生育过,乳房比两姊妹大了不是一星半点。

阿成昨天才跟应娃做过,现在倒也不急着要跟年轻的,反而应孚这种久经沙场且保养得当的大姐姐太稀少,肯定更懂玩。

尤其她刚才插着两穴的那个骚浪的画面,想到原来和他一路走来谈笑风生的优雅美女姐姐底下是这样一副浪荡春光,让他也心痒痒,就爱给这种骚货一些教训。

他把大鸡巴掏出来,像打巴掌一样甩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道:「没想到姐姐这么骚,早在电梯就觊觎这鸡巴了。」

应孚媚眼如丝,轻飘飘地瞅了他一眼,食指在小嘴搅了一圈,牵着银丝拉出来,指尖沾了一层闪烁不定的光,沿着龟头一路向下,描绘棒身,最终定在肉囊底部,掌心托着轻揉,眼睛却定定地看着他,徐徐地靠近棒身,舌尖如指尖一般从底向上描摹轮廓,最后定在马眼处,用舌尖对着尿道口挑弄。

那诱惑的眼神早已让阿成鸡巴发涨,血管突突地跳,还以为应孚下一步就要含上龟头,不料她只在上头柔柔地亲了一下,留着个鲜红的唇印,便站起来在他耳语:

「我觊觎你,你何尝不想操死我?不过就凭你的鸡巴,看着可没那么容易操烂呢。」显而易见是一招激将法。

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就是这么禁不起激,应孚轻婉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阿成一股热血直衝脑门,一把扛起她就放在沙发上,都不容得她反抗。

隔壁正是干得兴起的应惑,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承受小阳的铁条般的肉棒。

「学??长??应惑??好喜欢你??啊啊啊??太快了??撞得??好大??力??小淫货??就一直??被你操??好不好??」

阿成也跟着把应孚摆成同样姿势,恶狠狠地一巴朝她的大屁股打下去,力度之大都让白嫩的臀肉上迅速浮显了一个分明的手掌印。

把插在应孚淫穴裡的假鸡巴拔出来,小洞还没闭合,大肉棒就代替它一下撑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