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震了起来,吓得他整个人弹起挺腰,其余三人都被忽然的动静吸引望去。

「呃??没事,只是刚刚才看到鸡丁中原来有我最爱的豆芽,太高兴而已。」虽然藉口拙劣,但其他三人都没再深究,继续聊天分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压到跳蛋开关,所以震个不停,幸好频率不高,他勉强还能忍,便装作无事,努力跟自己说不要注意,莫要想。

可是越想就越留意,越留意就越敏感,餐桌底下的已经悄悄隆起了一大包。

忽然震动又停下来,他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忽然又开始一下震一下停的有节奏震动,他有一??不禁往女友方向望去:该不会是她在搞怪吧?

却见她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又打消了疑虑。

应娃当然感受到他的视线,心中暗笑,那可是可自设模式定时开关的跳蛋呀!还有好几个模式等着来呢。

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折磨的一顿饭。

虽然频率不剧烈,但菊穴依旧被跳蛋刺激得淫液流个不停,内裤肯定已经湿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透出来,在女友母亲面前丢人那可不成。

同时越震越空虚,他感觉跳蛋已经没有那种充实的效果,反而小穴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被甚么插入,脑裡又浮现刚才那一柜子的假阳具。

插??插进去的话真的回不去了吧?

啊啊啊啊啊好煎熬呀呀呀呀!

他表面不动如山,心中却在疯狂挣扎拉扯:

??其实应娃说得对,横竖我又干不了女人,为甚么不能反过来被她干呢?做人不能太双标,女人可以被男人干,平等一点,男人也该被女人干回来。

但是这??这样不就??不就??会变得堕落?会被玩坏的??可我本来也是个变态呀。

扪心自问,真的不喜欢吗?

应该还是有点??一点点喜欢吧,就一点点。

心底还有另一道声音在说:好爱好爽好舒服好喜欢好想一直被玩菊花啊啊啊啊!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屁眼被玩是这么舒服,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啊啊啊啊?

整顿饭他吃得慢吞吞的,就是为了等自己那包消下去,免得尴尬。

后来跳蛋终于消停了,可他的后穴就吊在那裡不上不下的,又回到刚才那种舒服但爽不到的状态,他暗歎: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

洗澡时他终于把跳蛋拉了出来,那些被跳蛋堵住的肠液也在那刻一同涌出,小穴更是空虚难耐了,捣鼓了一会,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关,干脆放弃了,尝试学着应娃般把手指插入。

他的手指比应娃粗多了,亦比跳蛋长多了,能插到更深的地方,腿都要软了,就顺势跪在地上:「嗯啊~好深??」

为了避免被人听到,他还把花洒开到最大,沙沙水声掩盖了他的呻吟,水流对着菊穴不断喷,感觉就像应娃刚才用手指给他揉穴般。

他自觉地把屁股越撅越高,趴在地,脸也贴在地上,好让那淫穴尽可能抬高,被强劲的水流按摩时手指开始徐徐抽插:「嗯哈~好??舒服~好讚??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