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就坐在一边抱着手看戏,甚至还时不时添油加醋几句,就想看看这种贫穷的人家是怎么教孩子的。

阮成业好不容易傍上财大气粗的江家,自然会看江家唯一继承人的脸色,把阮星月一把拉过来用拖鞋抽他的屁股。阮星月身上全是皮带伤,已经经不起这样的责罚,哽咽着哭了出声。

“父亲,我疼,求您……”

“这才哪儿到哪,你怎么伺候自己的alpha的?嗯?”说着阮成业又看向江衍,说道,“他哪儿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您和我说,我罚他管用。”

阮星月一听父亲这样说就已经开始发抖,江衍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知道,就是看着不顺眼。”

阮成业脸色一僵:“……没关系,他就是不打不听话,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打就是了。”

说着,阮成业拿起拖鞋又狠狠地抽打了阮星月的屁股四五下,怒斥道:“给我滚去省室,脱干净跪在地上好好反省。”

阮星月走后,阮成业才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他想要钱盘活那个小公司,江衍以为他能要多少,不过也就三百万。

江衍当场就给他了,然后在阮成业的笑脸相陪下走到了省室,看见玻璃之后的omega赤裸着身体跪着,后背和臀腿上全都是紫红发黑的伤痕。

在那一瞬间,阮成业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接着又很快地反应过来恢复了情绪,陪江衍去了别的地方参观。

十二点五十,江衍和阮星月没有吃饭就走了,因为阮家的饭入不了他的眼。阮成业目送他们的车离开,转身就看见了自己的omega流着泪看着他。

“我已经经历了那样的生活,你亲眼看见我们的孩子也过上了这种日子,是不是就满意了。”

“胡说什么,回去吃饭。”

阮成业面色很不好,他看见阮星月身上的伤后心里也十分不安。再畜牲的丈夫,也不会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omega打成那样,偏偏阮星月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对方是随手就能拿出三百万地江家少爷,而阮星月只是阮星月。

回去的路上阮星月一滴眼泪都没掉,江衍朝他那边看了一次,omega神情平淡地看着道路边的高楼。现在经过的就是江家的公司,江衍悠悠地提了一句:“这就是我爸的公司,你父亲那个简直就是个破烂儿。”

阮星月笑笑,似乎也认同这句话,但他什么都没说。江衍瞥见他胳膊上露出来的淤青,大发善心道:“回家之后自己涂药,别这样出去让别人看到,丢了江家的脸。

傅竟思的父亲给时云筝找的omega礼仪规训师唐誉还是辞职了,但俞落没有,照常教时云筝。时云筝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手黑的训诫师突然就变得对他这么宽容,心里还挺高兴。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只有时云筝一个人,他躺在床上思索着很多事情,最后还是走向窗边,打开一条缝隙让风钻进来。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尽管这对其他像阮星月这样的omega来说已经是可遇不可求。

他很美,像早晨带着露珠刚被采摘下来的玫瑰花,含苞待放,但从被剪短的那一刻生命就已经被终结,尤其是人们一颗颗摘下他的刺后,那他就再也不是他了。

傅竟思进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忧郁的omega坐在窗子前眺望黑漆一片的远处。时云筝很惊讶为什么alpha这么晚了还要回来,傅竟思解释说他刚下飞机,听说了父亲把俞落请来的事。

他和俞落认识,但不熟,只知道对方下手狠,所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把人辞退了,顺便告诫了父亲几句别多管闲事,之所以晚上回来,是想看看时云筝有没有事。

夜半的月光打在两人身上,时云筝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这个alpha身前脱掉了上衣,给他看已经快愈合的伤口。

“先生,很多东西,比如说这些伤疤,原本都是不必要的,但也确实有用,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时云筝安安静静地说着,脑海里想起阮星月求他别外传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