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来得很少,一年甚至都没有一次,傅竟思很久没有来过了,所以也忘了这回事。半夜,时云筝躺在床上觉得腺体越来越燥热,有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在体内回荡,有那么一段时间,时云筝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要和人做爱。

他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那么浓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让他措手不及。时云筝知道自己发情了,他捂着腺体跑下床去卧室里翻找抑制剂,突然绝望地想到,上次傅政吩咐人把他这里的全部都搜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