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会着重帮助你。”

今天的项目依旧是后穴扩张,有的omega十分积极,一晚上就能把大号肛塞彻底适应,已经在跃跃欲试地把阳具插入了。而时云筝的小穴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实在肿得不行,连昨天的最小号肛塞都戴不上。

明明没什么进度,时云筝的身体就被汗水打湿了,宋影连着叹了两口气,先给他涂了药让他趴在凳子上休息一下。

课间休息时间,宋影去了厕所,omega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老师真好。时云筝跪坐在一边看他们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仿佛已经看见了这些omega在家的模样。

应该和自己是差不多的,没有地位,随时都被拉出来打骂,所以才对宋影这么有好感。

宋影从洗手间出来,手上沾着水珠。他身上穿着纯黑色的工作制服,腰线很漂亮,身材又高大,omega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去。宋影朝他们笑笑,过来摸了摸每个人的头。

“今天表现很棒,”宋影夸奖他们,“你们都是好孩子。”

这样的夸奖似乎都已经成了流程,时云筝看着宋影一个个摸过来,轮到自己时和他四目相对,却在对方脸上找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那一瞬间时云筝全身汗毛竖起,稍微退后了一点。宋影手里一空,随即释然道:“抱歉,老师这样很冒昧吗?”

摸头是长辈爱护晚辈的常用动作,没有冒昧不冒昧之说。时云筝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是这个姿势让我的身体太痛了。”

这一整个下午,时云筝心里都惴惴不安,眼神始终追随着宋影的身影。宋影有时候会和他对视,时云筝又惶恐地收回视线。

下午回到家,时云筝和父亲问安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按住狂跳的心脏。晚上,他借口说需要用到工具,时岳联系了舒予过来。时云筝踏入省室的一瞬间腿就软了,舒予扶了他一下。

“您怎么了?”

“先生,我觉得,我觉得,我们教习班的老师有两个人,一个是宋影,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不是他。”时云筝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不确定。”

“您别害怕,”舒予蹲下身看着他,“仔细和我说说您觉得异常的地方。”

“今天老师从洗手间出来后,他摸了所有人的头。我和他对视,看见他眼角有一颗小痣,但是他之前是没有的,我觉得他之前是没有的……”

omega已经语无伦次,舒予安抚地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问道:“您今天又学习了什么?”

“还是后穴扩张。”时云筝脸色苍白地看着舒予。

舒予狠狠皱起了眉,说道:“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您的父亲说一下。”

“不,不要,万一是我看错了,父亲会罚我的,求您,谁都不要说。”时云筝捂住自己的脸,似乎十分纠结痛苦,“等我明天再看看好不好,最后一次。”

然而明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宋影还是宋影,而且他们的课程从后穴扩张转为了用餐礼仪。此后五天一直在学用餐礼仪,时云筝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回家和舒予说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然而就在第六天,透过热腾腾的咖啡雾气,时云筝在学习如何使用咖啡机时又看见了那个人,和宋影一模一样,眼角有颗小痣。他在打量着所有人,目光在每个omega脸上停留很久。

这是一种挑选的目光,他在审视每一件货物。

有omega举手示意,那个“宋影”就走过来,耐心地和对方讲解不明白的地方。这次时云筝看得很清楚,绝对不会出错。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那样慌乱,反而对“宋影”投过来的目光报之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