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看见他这幅惨样嘲讽地笑了一声,向前走几步坐在床边扯着omega的头发把人拎起来,看着他慌张的眸子说道:“那天晚上不是很会哭吗,再哭一次我看看。”
阮星月现在流不出一滴眼泪来,江衍等了两秒钟,手下突然施力扯着他的头发丢向一边,又如同戏弄一样把人抓回来,扬手甩了十几个响亮的耳光上去。
“哭啊,哭得好看一点儿,”江衍掐着阮星月的下巴,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哭出来,我就允许你分开腿发情,小母狗。”
阮星月唇角流下一行鲜血,那双大眼睛里却干巴巴的,什么都没有。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现在这个alpha都不如那两个强奸自己的混蛋。
江衍等不来他的任何反应,掐着阮星月的脖子站起身,抬脚再次踹了上去。这一脚踹到了阮星月的下体上,阮星月惨叫一声后蜷缩在地板上,江衍仍然不放过他,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皮带。
阮星月听了太多次皮带抽出的声音,身体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他迅速爬起来跪好趴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像只温顺的小狗一样。江衍把皮带拿在手里走过来,先在他背上踩了两下。
“还真是条小母狗。”
江衍撕下后颈上的腺体贴随手一扔,alph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便溢了出来。阮星月浑身一颤,身体率先回应了对方,脸颊显露出不正常的粉红色。
订婚宴时,江衍就已经对他终身标记了,也是用信息素勾引他发情的方式。阮星月的身体慢慢在地上舒展开来,被踹到的下体也坚强地有了反应。他开始呻吟,开始有了欲望,想要被插入被索求,想要被alpha深深顶进生殖腔灌注上满满的精液。
他之所以能以不富裕的家庭匹配到江衍,就是因为两人之间惊人的百分百契合度。上次订婚宴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对江衍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这次也一样。
alpha的信息素浓烈又带着赤裸裸的攻击性,而omega的信息素绵软温和,似乎能包容一切,这或许就是百分之百契合度的来源,但江衍却用错了地方。在把omega勾引到彻底发情之后,江衍拿在手里的那根皮带垂在了阮星月脸侧。
阮星月的新婚之夜,江衍用一根质量好到抽死十头牛都不会断的皮带抽了阮星月半夜,用疼痛和绝望把一个omega的发情期填满。
江衍醉了,但也没醉。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在乎阮星月的生死。但当他把半死不活的omega翻过来想要脱了裤子操进去的时候,那双美丽的眼睛如同蒙了一层雾气般看着自己。
长久得不到抚慰的omega度过了最短的一次发情期。阮星月抬起伤痕累累的胳膊又无力地垂下,眼角流出一行清澈的泪水。
“先生,我哭了,您别再…打了……”
江衍只是愣了一瞬,就用他那惯常用的腔调说道:“哭得不错,宝贝儿,现在该做下一个任务了。”
omega的下体泥泞不堪,裤子都湿了一块。江衍把人丢在床上,阮星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紧跟着就被扯开双腿。江衍的性器粗长,和那天强奸他的人没什么不一样,就连生殖腔也是闭合着,坚守着最后一道底线。
江衍的性器在紧闭的生殖腔口前锲而不舍地想要进入,却屡次失败,咒骂一句后又释放了浓烈的信息素。阮星月看着眼前灼目的灯光,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一晚上,阮星月被灌了满满的精液后昏了过去,江衍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把凌乱不堪的omega踢到地上,一觉睡到自然醒。
时云筝是在结婚当天才知道傅竟思的朋友就是阮星月的alpha,但傅竟思及时纠正了他:“他的父亲和我有生意往来,所以我们才认识的,不算是朋友。”
时云筝点点头,回身看着只有一张床的卧室发起了愁。傅竟思却没觉得有什么,洗漱完之后躺到床上去,看着呆坐在一边的时云筝说道:“你不睡吗?”
“我……可以睡吗?”
傅竟思觉得这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