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的话,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那个兄弟回来以后痛哭流涕,恨不能重新做人。”
骆闻舟:“顾钊和他也有交集,对吧?我查了他的工作履历,顾警官去进修的时候,正好是他带的。”
“嗯,”陆有良点点头,“顾钊认真,回学校念在职研究生不是为了混学位升官发财,是真想学东西的,很下功夫,看过的书都会做笔记,周末从来不休息,不懂一定要问明白,有一阵子开口闭口都是范老师。毕业的时候他请客,我们几个兄弟和范思远都去了。”
“他跟范思远关系很好。”
“很好……”陆有良迟疑了一下,又说,“唔,很好,顾钊其实不是特别活泼外向的人,亲疏很有别,看得出来他跟范思远是真的挺好,只是谁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想的?”
骆闻舟又问;“第一次画册计划是他发起的?具体怎么回事?陆叔,范思远真的死了么?”
有个医生匆匆经过,陆有良不安地往楼道尽头看了一眼,好像担心那边会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