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阮乐不爱喝粥,爱吃虾和蟹,专门订了海鲜,一颗颗肉剥开了,都下到粥里,好端端的一碗白粥,硬是看不到一粒米。
端着上了楼,也没敢叫醒了人,见阮乐睡得香,许是鼻子不通,一直张着嘴巴呼吸,露着嫣红水嫩的小舌头。
方知言把手指伸了进去,夹着柔软滑腻的舌头搅弄,发烧体温高,温温热热的口腔裹着他的手指,乖顺的任由手指作祟。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牵出了晶莹的口水丝,挂在了唇上。
方知言是色欲熏心,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物件塞到这张销魂的软嘴里,可他没敢,把人弄醒了,不知道又得哄多久。
俯下身去含着阮乐的唇吮吸,还不要脸的钻进了人家被窝里,把阮乐脱的溜光,美名其曰是散热。
嘴巴咬够了,又钻进了被子里,昨晚就被咬肿的乳尖还肿着,就又被含到了嘴里舔咬,含的滋滋响,好像阮乐是他小时候的妈一样,别说是他妈了,就是他祖宗,他也愿意。
不知道怎么就又往下钻了些,含住了阮乐下身,方知言觉得阮乐哪里都漂亮,就连这里也是嫩生生的,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做,他倒也没那心思去给别人舔这玩意,况且就算是他要舔,也没人敢让他真的舔。
口交这活,说白了还是服务对方,玩的就是个心甘情愿,双方都享受了,才算是爽了,单方面的掠夺,方知言觉得没劲,但是到阮乐这里,就怎么都有劲了,就想看他那张小嘴撑开了含着自己的东西,眼泪都被激出来那可怜巴巴的劲,让他看了就觉得大脑充血。
阮乐给他做,他当然也愿意给阮乐做,又不是什么地主大爷,讲究个羞辱人,天下没这个道理,他心甘情愿,伺候着人痛痛快快射了,他倒也知足,当什么珍馐呢,咕噔一下咽了。
钻出被子看,阮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小脸泛着潮红,一副委屈样。
“怎么了宝宝?我舔的不舒服?”
阮乐摇头了,舒服的要命,还好他不会说话,不然非得舒服的叫出来,丢死个人。
“那怎么还委屈?还难受?”
方知言去拿了温度计,肚子里又泛起坏水,“来量量体温。”说着就要往被子里去。
阮乐不知道量体温去那么往下干嘛,抓住了方知言的手。
“用你的小屁股量,那样量的准。”
方知言一本正经的说着,阮乐竟然判断不出来真假,被子掀起来,他这才感觉到衣服没了,瞬间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