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很敷衍了事,刚想结束就被抓住了按在床上吻。

还是有胡茬,扎的他好痒,方知言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知道碰到哪他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两人都愣住了,方知言先反应过来,咬了阮乐脸颊一口笑着说,“我们宝宝会笑了啊,好乖好聪明。”

这种没营养的夸奖阮乐听了还是会害羞,眼神飘飘忽忽的。

“乖宝,叫知言。”

方知言像教小孩说话一样教阮乐,可阮乐就不说,怎么都不说话,脸颊倒是先红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了。

看的方知言心里软乎乎的,抱着阮乐又亲又咬,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他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

流了一点血,他都没看到,阮乐却抬起手给他指了指,很慢的张口比划半天才蹦出一个字:“血。”

他顺着阮乐手指的方向才看到,扯了张纸巾擦了,毫不在意的样子让阮乐睁大了眼睛。

他不知道怎么方知言自己流血了就不用包扎,他上次在家里碰到了手流了一点点血就要被缠上厚厚一层纱布。

“看什么?小傻子。”方知言看他这傻样就想笑,起身去把病房门锁住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