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字来,方知言就看着他打字,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问阮乐:“你怎么不会手语?”

阮乐抬起头来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他,把手机上打好的字又删了,重新打了:“用手语你可以看懂吗?”

方知言也觉得好笑,还被阮乐嫌弃了,他拉着阮乐哄他躺下说。躺好了抱住了阮乐又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方知言像只狗一样舔他,好像要把他吞到肚子里才罢休。

舔的他脖颈都湿了他才不耐烦的躲开,方知言的手伸到他嘴唇旁,往常他会含进去,是方知言要求的,可今天他使了狠劲,一口咬了下去。

听到方知言倒吸了一口气他才满意了,满意到兜不住要笑,又觉得不合时宜,他伸手把被子盖到了脸上偷偷的笑。

方知言看出他是要闹,也就只会这样咬他一口,也不说话,知道自己会说话也还是一句整话说不出,指望着听见阮乐说话估计比登天还难,自己也是一点不上心,好像不会说也无所谓。

他把人连着被子卷到怀里抱着,今天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弄的他心烦,方平仁的手伸的倒长,不少高层见了他就来找他汇报,一上午听的他头疼,现在这么抱一会他才觉得舒服了。

脸颊被轻轻碰了碰,手机伸到他面前来,上边写了好多字,他看的眼花,人也困倦,让阮乐念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