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给他表演节目呢,气的他发笑,“别闹了宝宝,就在家做蛋糕,要什么材料都给你买,你做完就卖给我,行不行?”
阮乐觉得没面子,方知言简直是手指一推他就倒了,他后悔自己不好好吃饭了。
就是不理人,也不点头也不摇头。
方知言一下把他裤子扒了,大山一样压在了阮乐身上,“你自找的,哭也没用。”
他刚解开裤子,两只手抓着阮乐的白面团似的屁股,使劲的打了一巴掌。屁股软乎乎的泛起一层肉浪,小屁股像是在招摇着再打一下一样。
方知言伸出手去摸臀瓣中间的小口,他又暗骂一声,自己扣好裤子起来了。
肿了也不知道说,小哑巴嘴哑心也哑了。
把小哑巴翻过来,眼睛还红红的瞪着他,一点不服气,估计要是能说话,不知道要骂他多少句。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好了,乖点听话点不就好了吗?别给自己找苦吃,是不是屁股疼?”
阮乐还是不理他,像个小倔驴。
他还光屁股呢,死男人也不给他裤子穿,那里早就疼了,叫他怎么好意思说,方知言故意要叫他难堪。
“别跟我犯倔,有你好受的!”
阮乐突然遭到呵斥,他又吓了一跳,一翻身,自己把被子捡回来,钻被窝里睡觉了,不让去就睡觉,就是不让方知言痛快了。
方知言好像是出去了,他把自己完全埋在了被子里,方知言爱去哪去哪,他惯会不理人,身上的皮带印就是阮旭东因为他这倔劲抽的,本来不说话就够急人的了,还连个头也不点也不摇,嘴巴一撅,能把谁活活急死。
可是方知言没一会回来了,一下掀开了被子,“不许动了,给你抹药。”
他还真的没动,反正见也见过了,也没什么可害臊的了,他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从小也没感受过什么爱,现在方知言对他好了,他心里犯了一阵酸,屁股变的凉凉的还很舒服,可是那流氓的手指头又进来了,他又挣扎着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