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不好的想法。
金主只是稍稍玩弄了两颗乳头,便开始舔弄其他部位,小腹,手臂通通被舔了个遍,齐穆忍着这诡异黏糊感,“变、变态,你是变态!”
“过河拆桥可不好,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金主笑笑,继续往下舔,他绕过那根半硬的小鸡巴,舔到大腿根,也没舔骚逼,而是从大腿一路舔到小腿,最后齐穆全身都被他舔了个遍!
他抓着齐穆的小鸡巴摇了摇,“这么小,以后都不要用了。”他摸到那个嫩逼,“以后用这里和屁眼取悦我就行了。”
齐穆被他这样说也不敢反驳,只希望这人快点完事不要再折磨他了,不过事实证明男人事情真的多,他居然把其中一台摄影机拉近,对准了齐穆的下体!
他用双手拉开阴唇,让穴口尽量开到最大,摄影机把整个骚逼和穴口内部的景象拍得一清二楚。
齐穆忍不住想哭,他其实也不坚强,从小就因为身体原因颇受父母关怀,大学毕业以后加入联盟,本以为这些年自己成长了,现在才发现并没有,只是以前遇到的事没有这么令他绝望崩溃。
齐穆看着男人在镜头下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嫩穴,他很害怕,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他的骚逼因为男人这一舔而流水了。
男人把骚水喝掉,“呵,真骚。”
他是骚货,就是个欠人?H的婊子,齐穆心里也这样认为,这些天来经历的事终于让他崩溃,在男人没发现的情况下把自己催眠成了一个双性婊子。
“你也给我舔舔吧!”男人很恶劣,他不是脱了裤子再过去,而是先过去,胯部对准齐穆的脸,与对方距离极近,齐穆只要稍微抬头就能贴上男人的裆部。
拉链被男人拉开,裤子脱下,齐穆就面对着一大包鼓起,四角内裤被勒得很紧,男人把内裤也脱了,还没怎么硬的大肉?胖苯哟蛟诹似肽碌牧成稀?
这根巨?疟绕肽碌牧郴钩ぃ?盖过了嘴唇和眼睛,齐穆没有摇头甩开鸡巴,反而在心里发出感叹,“啊,这就是男人鸡巴的味道吗?”
“张嘴,骚货,给我舔硬了!”
齐穆不太情愿的张开嘴,但那么大的龟头哪里吃得进去?除非换个体位而且齐穆自愿给他口交,这样才能把嘴巴张大勉强吞下。
男人退而求其次,让他伸出舌头舔即可。
嫩红的舌尖舔上龟头,被男人指挥着舔了马眼舔冠沟,舔了柱身舔睾丸,男人还用鸡巴抽他的脸,已经硬了的大?糯蛟诹成鲜?分疼。
二十几厘米的大?鸥窃谒?脸颊上,齐穆认命的任由男人对着他的脸又拍又照,男人还把照片拿给他看。
镜头里的齐穆双眼迷离,似乎很享受被男人巨?叛沽车母芯酰?但只有齐穆自己知道他在为自己感到悲哀而已。